这些短短的线段漂浮着,像是将落未落的雪花。
乔治·西默农微微歪头,玩味地笑笑,欣然踏着那些脚印痕迹向前走去。
“不好意思,法国很思念你呢,先生。”
望着不可置信的逃犯,他欣然笑着道。
他俯身望着逃犯,轻轻吐出一口气:“为了你,我可是付出一枚金币的代价啊。”
逃犯睁大了眼。他很想骂人,能抓到自己只付出了一枚金币的代价,只算是什么看不起人的新姿势吗?
如果可以,他完全可以给乔治·西默农所有的财产,只要他当做没看到自己。
对此,乔治·西默农只是托着下巴想了想,说:“不行,马格雷探长吩咐我的命令,我也不好意思空手而回啊。”
来自巴黎的追捕者眯眼:“这会降低马格雷对我的评价的,这可不行。”
逃犯不由气急败坏,冷笑了一声:“乔治·西默农,你身为比利时的国家保护级异能力者,为一个法国人办事,还是个普通人,不感到可耻吗?”
“一点……也不。”乔治·西默农反而露出笑容,话语不露真假,“如果没有马格雷,我会感到孤独的。”
“你难道忘了当初入侵比利时的法国了吗,尊敬的‘大师’?”
“别这么说啊,纪德那些人成为丧家之犬这件事,我不是挺欣慰的吗?”
“……”
“一想到当初趾高气昂的敌军部队如今只能流离在战争地带,啊呀,真是能让人睡个好觉的消息。”
完全不理会逃犯话语中的挑拨离间因素,乔治·西默农悠然悠哉地在窗檐坐下,支起一条腿盯着逃犯。
虽然他什么也没做,逃犯却不由自主绷紧了身体。
虽然乔治·西默农此人在巴黎广为传扬的是他“警署好帮手”、“某探长随叫随到武力插件”的名号,只有身为对方的敌人,才能知道这个男人有多恐怖。
人们只看得到他身为“知恩图报”的一面,却总是忘记法国地下结社“拱桥”首领的名字也叫做“乔治·西默农”。
“不要紧张,”见状,乔治·西默农低笑了一声,“我想你也知道回到法国自己会有什么结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