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堂大哥,”“傻瓜鸟”几步来到阿蒂尔·兰波面前,看了几眼乔治·西默农和他的逃犯,才用欢快的嗓音说:
“兰堂大哥,这是你的朋友吗,兰堂大哥平时太独来独往了,我还一直担心你太孤独呢。”
“哦,对啦,那边是我的朋友啦,”压根不需要阿蒂尔·兰波回话,傻瓜鸟一个人就可以完成整个对话,叽叽喳喳的模样,正是“傻瓜鸟”绰号的由来。
即便是在战场最混乱的地方,人们也能很轻易地根据傻瓜鸟的声音找到他。
“兰堂大哥对台球感兴趣吗,或者我们下次去打板球呀……兰堂大哥擅长什么,其实我很早之前就想过邀请兰堂大哥了,不过首领给的任务太多了嘛……”
“兰堂你的同事很有活力呢。”乔治·西默农入乡随俗,换了称呼,揶揄地说。
阿蒂尔·兰波:“……”
“你好呀,兰堂大哥的朋友,啊,我之前都没有想过竟然还有说出这种称呼的一天!”傻瓜鸟热络地说,阿蒂尔·兰波在乔治·西默农正要说出自己姓名的同时打断了他。
“你好呀,麻烦你们照顾兰堂了,我也很难想象兰堂会有你这样的同事呢,对了,我叫乔治·西……”
——重点不是“这样”的性格,而是“这样”的国别。
阿蒂尔·兰波站起身,神色复杂:“够了,你们想聊就继续吧,我先离开了。”
“哎,兰波/兰堂大哥……”
被留在原地的两人面面相觑,耸了耸肩。
乔治·西默农接着方才的话:“我叫乔治·西默农,很高兴认识你。”
他自然的表情看不出半点“友人”怒而离去的尴尬。
傻瓜鸟挠挠头,笑嘻嘻地看着乔治·西默农回答:“别人一般叫我傻瓜鸟,很有意思吧?”
“很有意思”没有,扫兴倒是真的。——乔治·西默农看着染成金发的年轻人,面上平和,内心说了一句。
阿蒂尔·兰波半途离去,他就当做……对方是同意他的提议了。
“傻瓜鸟,”钢琴人手中握着手机,突然走了过来,“我临时有点事,你和公关官去玩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