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易斯,你和坎普斯来一下。”
“塞万提斯阁下,您怎么不早说,我担心了好久。”
打扮利落年轻的女人伸手扎起自己的马尾,脸上有着疲惫的印记,一边走一边手指灵活地梳理发丝,吐了口气说。
“没什么好担心的,路易斯,只是这么简单,就这样而已。”
塞万提斯微微一笑,笑容满是包容,随后他正色说:“远处的火堆和锋利的宝剑,不去招惹,绝对烧不到你身上也伤不了你的一根汗毛。”
“对于我们而言,需要保证的也只是这么多。”
自寻死路的人,谁都救不了。——明白塞万提斯的潜台词,路易斯语气免不了一丝抱怨,“您真是吓了我一跳,还以为您要把葡萄牙尽情托付给拜伦那个不列颠勋爵呢。”
“怎么会,”塞万提斯失笑,举起手下的精雕木质手杖,“卡蒙斯生前,我和他关系并不怎么样,但他死了,一切就不一样了。”
“你们——葡萄牙——也是我的责任。”
塞万提斯缓缓说:“你没有忘记我年轻时也为了抵抗战争参加过海战,甚至有过沦落阶下囚的岁月吧……”
阿古斯蒂娜·贝萨·路易斯发觉不妙,赶忙追上他:
“塞万提斯阁下,都过去了,战争不是已经结束了吗?”
“七个背叛者无论有任何错处,何等胆大包天,他们结束战争的功绩是不会改变的,即便那群可恶的绞肉机制造国不会承认这一点……”
“路易斯小姐。”轻浮的男性声音从阿古斯蒂娜·贝萨·路易斯身后传来,阿古斯蒂娜·贝萨·路易斯头也不回:
“跟上来,坎普斯,我不管你知道多少,现在关键点不是这个。”
阿尔瓦罗·德·坎普斯轻笑一声,指骨关节一动,懒洋洋地收起手里的烟斗,跟在塞万提斯与阿古斯蒂娜·贝萨·路易斯身后。
“我能问一个问题吗?”
花花公子行径的海军工程师舒畅地眯眼感受口腔内的烟气,慢悠悠说。
阿古斯蒂娜·贝萨·路易斯言简意赅。
“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