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我的公寓门口?”阿尔瓦罗·德·坎普斯问,“可是我已经退房了。”
“你最近搬家了?在哪儿?”
电话的另一头,女声毫不拖沓地问,从走下楼梯的声音听来,没有人怀疑她下一秒就会拦下出租车前往阿尔瓦罗·德·坎普斯即将吐出的地址。
“我不干了。”阿尔瓦罗·德·坎普斯好似不知道这一点,懒洋洋地靠在办公桌边拿起酒杯,低头喝了口,“没有意义。路易斯,没有意义。”
“永远都是那样,永远都是那一套,世界就是个虚假的幻梦,今日?明日?我们所做的一切都是空谈。”
“也别骚扰佩索阿,他是我难得的朋友,跟我们都没有关系。”
接着办公室的座机,阿尔瓦罗·德·坎普斯不忘说。
“你在开什么玩笑?”
“是你执迷不悟。”阿尔瓦罗·德·坎普斯说,“我国的未来?葡萄牙的尊严?说到底都是没有意义的事情,为什么要在意这些?”
“今天在意的事情,明天可能就要破灭。”
“你放弃了什么?”另一头的路易斯敏锐地问。
“什么也没有。”阿尔瓦罗·德·坎普斯说。
“甚至我从一开始就没有存在过。”
“你在说什么胡话?”路易斯说,“我们相处了这么久,之前的合作都很愉快。”
“不是那种事。”阿尔瓦罗·德·坎普斯点头,“和你联系的确让人放松。”
那种事业心,那种追求未来的璀璨劲头,没有人会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