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女人的声音。
望远镜才能明晰的灯塔高处,举手投足精致意味的女人扬起红唇,几乎挑衅。
“路易斯那个女人千里迢迢拜托我拦截你们,而我……也非常乐意为她效劳。”
明明女人的身影停留在在灯塔高处,海面的渔轮却能毫不费力听清她的声音。
“国际刑警什么时候能抵达现场,我可不清楚,不过,出于人道主义,我并不能让你们过去,”女人的声音夹杂慵懒,“你们这群刽子手。”
“是葡萄牙新上台的内务官员!”
“那个科英布拉大学的女校长?”
“她什么时候得到消息的——!”
“不能让她留下我们的情报!”
“趴下!”领头的斗篷男人站在船首,呵斥,身后的所有身影令行禁止,齐刷刷倒下一片。
猛烈的烟火自海峡上方升腾,硝烟味远远扩散。
“女疯子!明明听说……!”
“早上好,纪德先生,真狼狈啊,仗着军队耀武扬威的那一天真是久违了呢。”
“女疯子”黑色宽檐帽下红唇轻轻呵气。
血腥气。
硝烟气。
轰炸声。
摇晃、
碎石、
冰凉的海水……
在船只的底层,谁也没有注意,脚下透明的舷窗前,面容失去所有特征的男人捂住了头,痛苦呻吟。
如同低泣的动静顿时萦绕在船舱底部狭窄的杂货间里。
“轰隆……”
马达声与大件货箱被推倒的声音同时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