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余的家伙都狡猾无比,只有约翰·济慈出于未知的理由,实诚得令人心疼,直接被政府抓住典型成为杀鸡儆猴的典例。
白川泉看到这段历史记录,回想起先前遇到的几名超越级别的异能力者——除了加布里埃尔·凡尔纳是真正的好孩子,别的家伙都各怀心思,但只有面前这人被处死,实在很能说明问题。
至少在立场方面,白川泉总得提前在心底打上个问号(?)。
什么玩意儿。
约翰·济慈脸上浮现无奈的神色,似乎思绪飘回了很远、亦或是苏醒不久前的事迹。
“是我的错。”
约翰·济慈说。
“我不该让在意我的人落泪。”
橡白发青年转头看向白川泉。
“所以这一次,”约翰·济慈说,“我需要您的帮忙,斯普林格。”
“复活的代价反正已经还不起,所以欠债更多也无所谓?”白川泉回以怀疑的目光。
杀熟啊?!
“怎么会……?”约翰·济慈失笑,“我只想幽静地生活下去,而不是继续以往的纷扰。”
“我的未婚妻,还在我国首都,伦敦的——钟塔庇护下等我。”
“我耽搁她太久,实在难以面对她。”
约翰·济慈气息平缓,“你和我那些过去的朋友一样,斯普林格。”
“所以未婚妻是一档,老朋友是一档?”
白川泉听出了些东西,无语。
“现充及恋爱脑离我远一点啊!”
似乎觉得对黑发蓝瞳年轻人活泼的语调感到颇为新奇,约翰·济慈语气温和平静,颔首开口。
“爱情的甜浆可以抵消大量的苦液,这就是对爱情总的褒奖——我无法拒绝这种喜悦和美。”约翰·济慈的脸上出现了混杂愧疚与幸福的表情。
“……”
白川泉忍不住嘀咕,“我可看不出你有多在意爱情,自投罗网的家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