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能给我一些建议吗?”
白川泉眨眨眼,说出了重点:“先前的咨询费翻倍。”
“你……”
罗德尼·斯科特·卡尼听完白川泉的话,目露惊讶,那可不是一笔小数值,纵然他愿意见白川泉又被找上门的缘故,拿得出手的报酬也是另一个重要的原因,不合法行业的医生想了想而后说:“如果只是调查情况,分析清楚失踪人口的去向,我想我知道有什么人可以帮助你。”
“谁?”
“那是名婆罗门,他叫悉达多,我认识他的时候,他还是一名沙门。”
“婆罗门?”白川泉的神情古怪。
太……出乎意料了。
印度的种姓制度有天然区分的阶级,婆罗门便是最大权力也是最少人数的阶级金子塔顶层,本身就代表着他们是宗教相关的贵族,哪怕他们不事生产,不提定义就是为了守护婆罗门而生的刹帝利军政阶级,社会金字塔底层的民众,譬如从事商业经营的吠舍、工匠和社会底层的首陀罗,依旧会对他们持有敬意、主动为他们提供供奉。
为什么这个国度天生站在社会顶层的人,会掺和人体交易这种不体面也不符合阶级动向的生意?
罗德尼·斯科特·卡尼耸耸肩。
“我可以告诉你悉达多他在哪里,能不能从他身上获得帮助,就看你了。”
“对于印度人,另一个印度人才是管控他们的最好方法。老实说,要更高种姓那就更好了。”
罗德尼·斯科特·卡尼这个丑国人所言不错。
道理都是相通的。
于世界上近乎所有国家而言,用本地人治理本地人的手段总是上上策。
白川泉模糊记忆中,存在一种名为“土司制度”的行政方式,便是任用当地世袭的本地人官员管理本地人的生活和律法。
执政者或许“肉食者糜”,但不可能将无用的制度传承下来。
无数的历史事件表明,合适的手段能发挥它应有的作用,才被历任统治者化用、改进、沿袭。
白川泉出门打了个电话。
抵达印度前,白川泉从港口黑手党的武斗派部门中调取了二十人规模的一队人员,以上级任务的形式让他们一齐抵达了印度。
港口黑手党本部位于日本的国际港城市,对于很多外勤人员而言,出差他国并不是罕见的事儿,甚至比起在横滨处理街头、同行、外国人等危险事件,报酬更加丰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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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这些都不是重点……
“水野,你及时联系其他人,看看有没有问题……”白川泉走回诊所,关上房门,不紧不慢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