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吗？”尼采的话语中有股亟待尝试想法的跃跃欲试，十足的新鲜感。

“先生，有什么需要我做的吗？”里尔克想了两秒，熟练地开始切断原先的话题，让它无疾而终，谁也不知道后续答案。

一般情况下，这种操作是有效的。无论是否事实如此，弗里德里希·威廉·尼采表现出的模样就是“健忘”。

兴致来得快，消失得更快！

“哈利最近在意大利做了什么？”果不其然，仿佛在一瞬之间丢失了对上一件事儿的在意，尼采提问。

“据我所知，两件事儿。”里尔克回答，“海涅阁下找了中介人司汤达，请他找一个人。”

“咦，找人呀……真是奇怪……继续说吧，里尔克。”

“第二件事儿也和第一件事儿有关。”里尔克说。

“我之前接到了给Mimic组织扫尾的任务，顺便收缴他们的残余，”里尔克的语气不卑不亢，只是单纯执行任务的汇报，“有个小队和我们撞上了，而且，他们了解的比我们的资料更多。”

“这件事你之前说过了哦。”尼采语气轻快，漫不经心提醒。

“本来打算跟着对方找出所有的窝点，但是对方也似乎察觉到了什么，暂停了行动。茨威格女士去接触那边的人获取信息后，我们汇报给了海涅阁下。”

“那时候……”里尔克不知不觉拧眉，断断续续地说，“海涅阁下的表情……好像不太正常，我不确定那是不是错觉。”

“我怀疑……海涅阁下找的人，已经找到了。”

“知晓Mimic组织遗产的人，你知道他们都是什么来由？”尼采不疾不徐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