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老太太去那里必有原因,估计也是旗人。”
贾章氏用力一拍巴掌,”没错,那时看着老太太和人交谈的场景确实很不对劲。
现在想来,两人见面后行了个大半天礼仪,旗人最注重这种形式,那两人绝对是旗族人。”
说着她望向李建国,情绪激昂:“建国哥,既然老太太的真实身份是旗人,那么她在咱们这里就住不下去了,之前街道让住进来是有个借口。
如今 揭示,我们有充分理由让她离开。”
李建国赞同地点点头:“确实,如果有老太太是旗人的铁证,我们要求她搬离就是合理的。
然而关键在于,她现在是不是真的还留在烟袋街。”
“大嫂,你知道老太太目前在哪儿吗?”李建国问贾章氏。
“回家了。
早上出门,吃过午饭就回来了。
本来想告诉你,可是怎么都找不到你。”贾章氏说。
李建国感慨:“我若今日不来找大茂,此刻老太太已回,要抓她就没那么容易了。
老人家年迈,恐怕没人敢对她动粗取证。
幸好她这次没被抓住。”
事情既已发生,懊悔于事无补。
李建国交代,以后如果老太太外出,贾章氏第一时间通知他。
他自会在摩托车后带上呆柱,去烟袋街守株待兔。
老太太这次侥幸遇上他下乡,否则今朝必定被请出。
尽管心里不忿,但事实摆在眼前,贾章氏只好默认这个决定。
待贾章氏离去,何大清终于坐下休息,心中思绪万千。
“郑主任,有件事我一直琢磨,就是我家里总共只有两间房,我和慧真住了,柱子只好跟雨水挤在一边。”
“现在的雨水和柱子,也到了谈情说爱的时候了,两个年轻人挤在同一个房间里,总不是长久之计。”
何大清早就觉察出了问题所在。
“傻柱老提着要在雨水房间里打地铺,说这样睡得不自在。”
即使傻柱进了单位后在宿舍有住宿之处,每逢周末他还得回家,这个问题若不解决,将来找对象如何是好?不可能让对象也和他住宿舍吧。
在这之前,何大清已数次独自求助于社区,然而街道的回复总是”房屋短缺”。
他费尽口舌仍没能如愿,最终不得已才找到李建国求助。
对何大清来说,无论是否有方法或者人脉,能为他争取来房子的人,在何大清心里除了李建国无人能代。
“大清啊,你这么一说,我倒真的忽视了柱子的住处问题。”李建国陷入深思,”不仅仅是何家,院子里还有贾家和其他几户也是住房不足。”
首先是贾家。
婚后加上贾东旭,他们家人口增加,仅一间的住所有时不够两口子独处。
日常事务,夫妻俩需要找借口离开家一段时间。
小主,
再添一个孩子的家庭会更加紧张。
后院刘海中家有三儿,头小子刘光齐高中毕业后就会考虑成亲,新婚必得分出去单住。
可街区内并没有空闲的房子,要是不能搬家,又怎能让年轻人跟父母合住?至于阎埠贵家,人口众多虽然还未出世的孩子预计将成为问题。
原本的老四合院已经困难,现在作为李建国的院子,他得考虑如何提升生活质量、增进幸福感,以免因琐碎小事导致邻居间的摩擦加剧。
毕竟这个大家庭本没有恶人坏事,闹腾只是因为衣食住行的小小困扰所引发。
听了这些,何大清笑道:“我知道你李主任总是能找到解决办法的,我就静候佳音好了。”满意地离去,心中畅快不已。
收拾好心情,李建国锁上门,简单洗净自己,更换上整洁的衣物,然后出门,因为他今日周休,而街道的人也会在休息日停班。
顺着熟悉的路,李建国直奔街道郑主任的寓所。
一看到是他来访,郑主任有些惊讶,却又颇感欣慰。
“建国,你难得来见我,是不是遇到难题?”
身材圆润、一头银丝满头的郑主任看似慈和,其实他是参加过抗日战争的老将,作风严谨果断,一开口便会切入主题,这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