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那老太太却骂道:“呸,想让我低头,你们的眼睛是被猫叼了吗?”
“那就不用多说了,赶她走!”
刘大海也被激怒了,他站起身,径直走向老太的住处。
他决心支持李建国,要将老太太的一切私人物件悉数清除掉。
邻居们如同乌合之众般簇拥在刘大海和何大清身后,纷纷来到后院,每个人只需取一两样,众多人的手就让老太太的家迅速变得空荡。
面对眼前景象,耳聋的老太太终于感到了畏惧。
她站在前后院之间,拦着路不让众人离去。
但何大清却如提小鸡般,一手抓起老太衣领轻易提起,将其拎到了一旁半空悬挂着。
老太大拼命地挣扎和呼喊,眼睁睁看着一件件属于她的物品逐渐消失。
就在这紧要关头,易钟海灵光一现大叫:
“暂停!我可以让我妈妈住在我们的房子。
那栋是我个人出资买的产权房,有房产证证明归属,不属于任何集体所有的房产。
你们就是因为嫌弃老太太租的房子才赶走她。
我现在让她搬到我家,你们还管得过来吗?”
面对易钟海的叫声,刘海中心中等人一时被震慑,皆呆立原地看着李建国。
李建国眉宇轻皱。
先前未使用投票驱逐易钟海的主要原因是,老妪的房子是租来的,归属于街面和小区而非集体所有。
因此,李建国虽然能强行组织投票迫使她离开,但在易钟海让老太住进自家的情况,事情则有所不同了。
见李建国默不作声,易钟海以为找到了对策,放声大笑道:“李建国,你现在还能得意到哪里去?你能让聋老太因集体投票离开,我也能以个人房产反击,让她重新搬入,你在院子里不准她入住,但让我收留总是可行的吧?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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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心欢喜的易钟海感觉这次占尽上风。
然而,对于住户们来说,却是一筹莫展。
假如无法让聋老太走人,未来恐怕难保平静的生活。
不赶在今日,她的 扰必当更甚明日。
所有人都看向李建国,只见李建国缓缓说道:“易钟海,我承认无权插手你的私人财产事宜。
然而,你的所作所为正与全院的意愿为敌。”
“只要你不怕半夜玻璃遭破坏,刚洗净的衣物遭裁切,甚至在如厕时意外跌入粪坑,那么老太太住你的房间是你自己的选择,我不反对。”
李建国回应。
易钟海嘲笑起来:“你李坏民是威胁我?”
“只是提醒罢了。”
李建国话说完,转向众人继续说,”易钟海若愿意留宿老人,大家先请将老太的物品留在原处,刘老、阎公、大青,你们跟我回家来,其他人就散了。”
挥了挥手,率先走向屋内,其他住户也随之步入。
大门刚合拢,何大清便忍不住抱怨:“李建国,就这么算了?不把老太太驱逐今日,往后咱院还能有人安心生活吗?只怕到时候连你都无法应付了。”
刘海中附议:“先前老太住在后院闹个不停,我们得站队,不能受易钟海操控,硬生生把她赶走才是出路。”
其余人都心知肚明,虽然未直接表达,但情绪从表情泄露。
李建国安抚道:“大清、刘老,别慌,对付易钟海与老太我自有方法,不会违法。
关键是要让事情解决,但不必违法。”
阎埠贵赞同地说道:“李建国说得有理,易钟海的房子属于私人,住在他那里的人还受到如此驱逐,那秩序岂不是乱了吗?”
闻言,大家都感同身受地认同。
但不把老太赶出,心中无法安宁。
何大清追问:“李建国,你说的方法是什么呢?是不是有些事需要我们配合?”
李建国点头道:“刚才提及了一些手段,如今老太太敢伤人,咱们自然也无需过于讲究,如泼水、破坏衣物、丢弃石头于茅厕,任何粗鲁手段我都同意使用,因为规章制度不只束缚守规矩者,对于不讲道理的人,我们不得不以其之道还治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