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女都忍不住窃笑,没人想揭发胡桂英。
后老婆子王春梅则笑着说:“老太太,您这话就冤枉我们了,我们可是没招惹您,只是不愿受您欺压。”
“你才胡扯,我只是让他们说话轻些有何错?老人睡眠本来就不好,照顾他们是我们的责任吧,尤其是作为年轻人?”
耳聋的老婆婆歇斯底里地咆哮着,满脸血污与泪水,显得狼狈,然而院子内的人都对她毫无同情。
贾张氏叉腰站在不远处,嘲讽的目光射向耳聋的老太太:“老顽固,不要总以年龄为借口。
照料老人本来是照看我们自家的老人们,你能有什么资格指手画脚?况且,要我们尊敬一位连人性都丧失的人?”
她的话戳中了大家心中所想。
接着刘海中的媳妇也加入,她对张嫂子说道:“你说得太对了,她是人还是人啊,纯粹是畜生一个。”
在两位女士的带领下,其他的妇女也跟随谩骂起来。
虽泼辣,但这寡妇哪是众口喧嚣的对手,几句回击后,便落得满头羞辱,只得缩回房间,再也不愿出门。
贾张氏一行赢来的喜悦尚未褪去,又来到易钟海的家门口继续叫嚣。
耳聋的老婆婆却选择装聋作哑,忍耐至夜晚易钟海归家,她方能再度振作。
耳聋的太太带着委屈的表情,控诉:“易大哥,你在街道反映问题了吗?到现在都没有人来找李建国。
院子里的那些家伙,也要尽快整治,她们联合侮辱我是老年人都不管不顾,有没有考虑自己迟早会变老呢?”
这场侮辱性的对话令老太太满脸委屈。
她一生何时受到这般羞辱?但易钟海眉头轻蹙地问:
“街道那边没人来过吗?我得确认一下,你先在家里等,否则等下班可能找不到人了。”
耳聋的老太太却没听到他的回答,继续愤懑抱怨,期待着夜晚时分丈夫能给她一丝援助之手。
忙碌了一整天,郭小弟正收拾好准备下班,却听到易钟海这样毫无客气的话,顿时脸色沉了下来。
“易师傅,关于你的举报,我已经第一时间调查过了。
回去后向领导汇报过,领导的意见是这种事情你们内部自行解决,有问题才需求助于院里的大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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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钟海闻言愣住了。
求援?正是要找到那大佬啊。”哎呀,郭干事你该不会还不认识李建国吧?他可是我们这里的顶梁柱,他现在带领整个院落针对我,我不得已才来寻求帮助。”
他认为郭小弟不知道那个被称为”大爷”
的人,其实那就是他自己。
但小郭却似乎对李建国有所了解:“易师傅,我觉得你需要考虑下,为何李站长会专门针对你一个人?你自己都做过些什么呢,难道自己心里还没点数?我这条街的原则一直都是公正处事,并非举报就代表正义。”
听了郭干事这话,小郭轻哼几声。
在这三年里,他还真未碰到像易钟海这样恬不知耻的人。
此刻下班时刻正好,郭小弟拎起包便走,留下满心疑惑的易钟海独自在原地。
易钟海从未想过,连区街道都已经被李建国腐蚀得如此之深。”这下可好,连街道都被收买,他说让我院自扫门前雪也就算了,还说什么街道不便干预,呵。”
他并不觉得自己错,只觉得这一切都在袒护李建国。
满腹气愤,他试图找街道领导反应,可那些曾经接受过高小弟汇报的人纷纷回应让他自家处理,甚至与易钟海关系曾不错的小戴主任,竟然拒不见他。
这让易钟海明白:这里不再可靠了,他的气焰只能熄灭。
叹了口气,回到四合院。
老哑太看着他回来便问:“海子,情况怎么样?街道那边怎么说?”
易钟海摇摇头,”老太太,现在李建国的影响力有多大你知道吧?连街道都成了他们的走狗,他们只让我们院内部自行解决,说是街道不便过多干涉。”
说到这个,易钟海显得相当无奈。
“真的?他们都被收买了?他果然毫不畏惧我去找街道告状。”
老哑太低声嘀咕,自己犯的错并未意识到,同样觉得自己站得住道德高地。
易钟海突然捂住肚子:“老太,我被气得肚疼,我先去一下厕所。
你把手里的馒头稍微热一热,我们先忍一忍看事态发展再说。”
“这年头懒人屎多,你快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