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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清晨,第一缕阳光穿透薄雾,照在了祝爸爸和祝妈妈的脸上,将他们从昏迷中唤醒。
他们发现自己身处荒郊野外,四周是一片死寂与荒凉。
“老祝,快醒醒。”
祝妈妈轻轻摇晃着祝爸爸,眼中满是担忧与不安。
祝爸爸吃力地睁开眼睛,喉咙里传出一声因痛苦而扭曲的呻吟。
两人还未从突如其来的惊吓中回过神,一个高大而沉重的身影笼罩而来,吓得他们不由自主地瑟缩在一起。
当他们抬头看清来者竟是陆怀瑾时,祝爸爸和祝妈妈先是一阵错愕,试图挤出一丝讨好的微笑。
但很快就被恐惧所取代,不由自主地向后退缩。
“怀瑾啊,我们怎么说也是你曾经的岳父岳母,你怎么忍心这样对我们?”
陆怀瑾面无表情,语气冷酷:“从现在起,你必须从祝非晚的生活里彻底消失。今天的事只是一个警告,如果再敢打扰晚晚,那就不是一颗肾脏那么简单的问题了!”
听到“摘除一颗肾脏”,祝爸和祝妈本能地触碰自己的腰部,心中泛起阵阵恐慌。
祝妈的身体并无异常,但祝爸却发出撕心裂肺的惨叫,那痛苦让在场的人都不禁动容。
“我的肾……我的肾不见了……”
祝爸的眼泪在眼眶中打转。
“祝杰坐牢多久,与我无关,也与晚晚无关,你们最好记住这一点。”
“我们明白了。”
祝妈妈泣不成声,声音里满是绝望。
陆怀瑾冷哼一声,转身欲去。
这时,刘宽走上前来,随手扔给地上二人几捆钞票。
“你那颗肾,我们少爷买了!”
……
“这样也好,咱们正需要钱,这些钱足够咱们舒舒服服地过上好几年了。要不,我们就当是双方自愿的交易吧,毕竟,我们确实惹不起陆怀瑾啊。”
祝妈妈尝试着安慰。
但祝爸却咬紧牙关,眼中燃烧着熊熊怒火:“这件事,我们必须要找常文娟讨个说法!如果她不给我们应得的赔偿,我们就把事情闹大!大不了同归于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