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怜的反抗显得无力而绝望,她怒吼着,情绪几近崩溃。

而祝非晚则是一脸淡漠,仿佛在观赏一场与己无关的戏剧:“现在害怕了?可惜太晚了。与我当年所经历的恐惧、绝望相比,你的这点害怕根本不值一提。”

在给祝怜“戴上镣铐”后,祝非晚不再理会她,只是淡淡吩咐:“好了,这些花需要你好好照顾,少一朵,你就少一顿饭!”

祝怜咬紧牙关,愤怒与屈辱交织在心头,却无言以对。

祝非晚的心理扭曲至极,简直是个变态!

她知道,唯有逃离,才是生存之道。

否则,总有一天,她会如同实验室里的小白鼠,一步步踏入祝非晚精心布置的死亡陷阱,毫无尊严地消逝。

……

与此同时,在医院的另一侧,随着祝非晚和孩子们的离去,陆怀瑾也准备离开,心中暗自盘算着回家尝试复刻那款深受孩子喜爱的小猪奶黄包。

见他欲走,森森的哭声愈发激烈,不顾一切地哭喊:“要爸爸!要妈妈!”

他那撕心裂肺的呼唤,像是在控诉这世界的不公。

“陆森,以后要叫我大伯,你爸爸在那里!”

陆怀瑾狠狠地瞪了森森一眼,随即,他大步流星地转身离开,没有丝毫犹豫。

陆怀瑾的背影彻底消失后,陆存礼胸腔内压抑已久的怒火如同找到了缺口的洪水。

他从口袋里摸出一根烟,随意地点燃,深吸一口,烟雾缭绕间,他将那团愤怒和不满化作了一股浓郁的烟气,朝陆森的方向轻轻一吐。

“陆森,你给我听好了,我,陆存礼,是你爸!这个事实,你最好给我牢牢记住!来,乖,叫声爸爸!”

“你不对!”陆森倔强地反驳,小脸绷得紧紧的。

陆存礼心中的怒火瞬间被点燃到了顶点,他猛地一抬手,空气似乎凝固在了那一刹那,“啪”的一声脆响,一只手掌清晰地烙印在了陆森娇嫩的脸颊上,留下了一个鲜明的红印。

这一巴掌,不仅震慑了陆森,也震颤了常文娟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