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上遇到巡逻的,见他从山上下来,也确实听过来了一个认字的帮工,就叫他不要乱走,倒是没为难。
祁宴川等人从视线中消失后,立刻又走回了刚才的位置。
一个小斜坡就出现在面前。
就是这里了。
还有那颗树,不对啊,当时的小树,算得上是现在往后数百年,怎么也该成参天大树了,怎么还和穿越前长得一模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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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宴川四下张望,吃力的掰下来一根长长的树枝。
捅咕了那个斜坡上的小树好几下。
毫无反应。
“怎么会,怎么会呢。”心灵感应,还是身体酥麻,或者眼前闪过什么画面,耳朵听到什么声音,随便哪个现象,都展示在我面前吧!
哪怕做了心理准备,回家的希望更加渺茫,也足够祁宴川几乎抱头大吼。
“喂,后生,你怎么还在这里,快点离开!不然只能把你抓到山上去了。”
祁宴川迅速调整表情,不管心里怎么想的,面上却是表现出了一丝尴尬,说自己三急,没忍住。
那两个巡逻的都不走这边了:“那你赶紧的,再让我们看到你没下山,直接抓起来送到山顶上去。”
祁宴川立刻朝着山下走,走着走着小跑起来。
身后,两个巡逻笑呵呵的欣赏新人的狼狈样子。
山上的日子过得沉闷无聊,看看别人慌乱也挺有意思。
祁宴川回了家,应付了兄嫂的关心,闷头睡了一觉。
这段时间在山上睡都睡不好。
睁开眼,已经是黄昏了,出来后,灶间有温着的饭菜。
包袱里的衣裳也被嫂子拿去洗了挂晒起来。
周围有人家刚升炊烟,也有人吃饱了趁着天还没彻底黑下来,集合在某棵树下唠家常。
祁宴川叹了一口气,默默把嫂子留饭都吃干净了。
和沈盈做的没法比,但是比山上的伙食好一百倍。
见他能吃下饭了,祁大嫂才问他山上的活儿怎么样,还会不会继续去。
想起在山上,比逃荒还痛苦的这几天,祁宴川挑拣着不严重的程度说了。
“那,这么苦,要不还是去镇上再谋个别的活,做个学徒也好,学门手艺,实在不行,你脸皮厚一点,去你老丈人那边,帮着酿醋。”
“酿醋,他们的醋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