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盈看了看四周,掏出麻绳捆在两棵树上,一根绳子给祁宴川,一根自己拿着。
“不管结果如何,我们要做好防范措施,再摔出毛病来可不值。”
祁宴川接了。
不用解释,这肯定是用来借力的,如果两人滑下去,重现穿越前一起抓着小树的画面,那脚底是悬空的,借麻绳的力量可以承重。
如果场景再现有反应,那松开手回到现代就是。
两人小心的倒退,一手抓着麻绳,一手在地上摸索,最后,一起抓住了那根小树。
“还记得当初我们都说了什么吗?”
一个说对方胖。
一个让对方去够另外一边的距离相近的树。
祁宴川都配合了。
两人眼含袭击的等着。
没有。
什么都没发生。
只有抓着麻绳的手越来越没力气,真的要从五六米的斜坡滑下去了。
沈盈坚持到手没劲儿了,叹息一声,抓着麻绳两手用力,把自己拉上去了。
“没用啊。”沈盈失落的看着被磨破的手,心里堵得难受。
祁宴川抬头看了看这座山。“要不要等山体滑坡的时候,再来试试?”
一遍就放弃。
两人都是不甘的。
沈盈拍拍手:“只能这样了,把麻绳解了吧,我把痕迹清扫一下。”
两人分工合作,祁宴川话本来就不多,这会更沉默了。
两人收拾好回到停马车的地方。
马在。
拆下来的车架子也在。
又吭哧吭哧组装上去。
千里驹刨了刨地,鼻子里喷出粗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