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都没能从对方口中问出真话来。
沈盈说自己就是去送粮的路上看到一些恶人欺负老实人的。
祁宴川也是不让人担心说自己最难的就是管理这些人乱走。
两人的压力都选择了自己消化。
不过沈盈还是和祁宴川聊聊自己身边遇到的探视的目光。
“其实在来时的路上我自己也想了一些,大概是战局有变化了,这些原本准备盲从的势力,按耐不住了,想搞点小动作,我要么不搭理,要么也整整他们。”
只是想到这一点的时候,人已经到了这一片地方,索性就下来探望一下,结果又是看人家出浴,又是得知了这一片的管理困境。
祁宴川沉思片刻,同样和沈盈商量她那边的对策。“以彼之道兴许是个不错的突破法子,你那边不是有人手吗,留下固定巡逻的人手,之外的那些用于将打探的视线反弹回去,
我的意思是,觉得谁在盯着你们家,你就让人盯着对方,还有,你家里人都在那边,不妨再做做思想工作,稳固一下家族的关系。”
沈盈同样反应得很快。“而且让胡先锋他们的人手去回击窥探我一举一动的人,回头他们自己就能把状给告了,又省了一个麻烦事。”
“嗯,现在已经不需要亲力亲为了,能让别人做的就让别人做。”祁宴川道:“为了生存,适当的融入环境,也是我们还需要学习的。”
“哈你这打扮和说话的姿态,真的很像古代的夫子了,等回头咱们的铺子什么的都运转起来,你做个夫子也不错啊。”
她就去海那边的地方玩玩。
之前逃荒和开铺子搞做饭的时候觉得那已经很忙碌了,其实到现在才知道,世界上还有比纯粹工作更累人也更累心的事。
那就是不得不站队一个夺权的大佬。
“希望这个大佬能早点最初成绩,好过这样吊着一群尾巴累赘的。”沈盈也该回去想想,等真的见到胡先锋了,自己要说什么、拿出些什么主意比较好。
沈盈没在这边待多久,明知道这里一团乱麻的情况下,还要以女子之身逗留,不是没事找事么。
祁宴川非要送她,送出去好长一段距离,才回头。
“难道是为了杜绝我被有心人跟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