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盈已经从观察他的手到看他的脸。“口罩摘下来吗?我给你涂点药,我那边还存了几瓶外伤药油,涂在你脸上能加快恢复又不会太夸张。”
祁宴川抿了抿唇:“你没怀疑我是故意不用药卖惨?”
沈盈真是怕了开始钻牛角尖的男人了。“你肯定是因为这边人多眼杂啊不得不先硬扛着的,我真没怀疑你了,我相信你超相信你好吗?不许钻牛角尖了。”
祁宴川扯下口罩,人有沈盈清理他的脸,上了带灵液的外伤药。
因为话题扯到了灵液,就顺便把最近凝聚的灵液都给了沈盈。
沈盈美滋滋的收下了,再三确定:“你有给自己留哦。”
“嗯,有。”留点吊命的,其余的都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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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盈放心了,随后去了商城,取出不少东西好好布置了一下他这个屋子。
还使唤祁宴川自己也起来干活。
也就一个小时不到,外面还是木头房顶,加黄泥贝壳墙的寒酸贫民窟,里面却比镇上的殷实之家布置的还好。
正好沈盈下马车的时候,就让墩子搬运了车上的东西进来,要不还真不好解释房间的东西变样。
不过祁宴川说了除了墩子没人会大大咧咧闯进来了。
“那你要在里面做点什么,岂不是也没人知道?”
祁宴川看着沈盈,这话的意思是?
“那我们来搓一顿?”
墩子手里被塞了肉夹馍、一壶果汁,一张凳子,让他守在外面。
屋内,沈盈布置了一大桌可下饭可下酒的美食,跟祁宴川尽情畅吃,尽情畅饮。
好吧,祁宴川不能畅饮,畅饮的是沈盈自己。
吃着吃着,沈盈忽然闷笑。
“这个少爷不是得了花柳病么,难不成就这情况还有人嫉妒新娘子?你倒是自己嫁啊。”姜翻嘀咕两句,打量了一下喜房。
这房间简陋得不像是一个少爷的婚房,只窗户贴着红双喜,屋内面积看起来二十五六平,一张大床走几步是一张圆桌,两张凳子摆在边上。
床旁边一步之遥是个梳妆台,上面只有梳子和两个盒子,不算清晰的镜子,反光出她瘦弱的身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