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想逃跑的人,那个浪费了祁宴川一箭,也浪费了沈盈一个照明弹的偷袭者之一,死了。
被人用利器贯穿了脖子。
看样子只是一截树枝,不更像是雕琢过的一头尖锐的发簪。
因为刺中的是大动脉血迹喷射还挺广的。
祁宴川演过冰山法医,所以第一时间还检查了死者的手指甲,他死前试图摸自己的脖子,在地上翻滚了几圈。
“这要抓住犯人,难啊,没留下什么痕迹。”
祁宴川找来几个当时最靠近他的巡夜兵卒询问,没得出什么有用的结果,但是从死亡现场来看,毁灭痕迹是没空的,而且看样子是近距离的,地上还有踩……血脚印?
沈盈趁着照明弹的余光,在周围人身上审视。
可,什么都没看出来。
一来光线并没法照亮每一个人的每一个身体部分,二来很晚了,那人趁乱逃走了也有可能。
她和祁宴川交流两句,结果就是这事儿不能就这么放手。
祁宴川喊了一声全体坐下,不坐下的视为偷袭者就地格杀!
随着沈盈快跑几步,把手里的药粉泼出去,一个男人抱着脸在地上哀嚎,祁宴川第二次喊了不立刻坐下的人,将格杀勿论,从现在开始!
噗通噗通。
一时间,屁股着地的人数不胜数,连几个巡逻的人也跟着一起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不多时,只有沈盈和祁宴川是站着的。
墩子从房间里出来,还以为这些人对他两个主子下跪呢,也跪了下来。
因为是背对着墩子,所以两人没看到墩子这憨傻的行为,他们还有正事要办。
祁宴川组织了一下语言,简单说今晚营地遭到了夜袭,还在众目睽睽之下击杀了同伙。
为了排查,不得不辛苦大家一下:“为了避免这样的人留在营地,再辛苦麻烦,也要把他们找出来一网打尽,否则诸位都处在不知道何时会毙命的危险中,还如何生活下去,以后还如何为民效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