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岩王纪啊，倒是还有些映像。”若陀龙王长叹一口气回到：“被那个酒鬼诗人拉着，喝的多多少少有点醉了。”

“后面还有。”孔习笑了笑回到。

不知何时，若陀龙王和身披战甲的士兵们围坐在熊熊篝火旁，把酒言欢。火光映照在他们刚毅的脸上，为这寂静的夜晚增添了几分热烈与生动。若陀龙王手持大碗，一碗烈酒下肚，豪气冲天，仿佛又回到了那个与战友们并肩作战的年代。

火光映照在他们刚毅的脸上，仿佛为他们镀上了一层金色的光辉。士兵们轮流上前，向若陀龙王敬酒，每个人的脸上都洋溢着敬仰与自豪。

士兵们齐声欢呼，举杯畅饮。篝火旁，歌声响起，激昂而热烈。

言语在迷雾之中杂成一团，有些模糊，却又相当热烈。

若陀龙王闭上眼睛，似乎在回忆着什么。

“可是，那只是我吧？”若陀龙王睁开眼问道：“可是现在为了开拓疆土、发展生产，璃月人进山采矿。过度开采引发了地脉震动。如果真的向你所言，那璃月人岂不是罪过？”

“你觉的呢？你是自然的王。”孔岚并没有解释反倒问道。祂知道这是若陀龙王袭击层岩巨渊的导火索，也是解不开的心结。至少，一味的劝导解决不开。

虽然，平时若陀龙王和钟离看样子像是两种不同的人，但实际上，祂们是一类人。对于某种东西的执着比任何人都要强烈。

“我不知道。”若陀龙王回道。

“我也不知道。”孔岚回道：“碎片之中我看到过你的身影。但终究是一瞥，管中窥豹也看不到全貌。”

若陀龙王突然沉默了下来，双眼之中闪烁着复杂的光芒。他望向远方，仿佛在凝视着璃月的大地，感受着那些熟悉而又陌生的气息。孔岚静静地坐在一旁，没有打扰他，只是默默地陪伴着。

“你认可的是神，还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