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对不会如他说的只是一个普通人。
从他的言谈举止和行走坐卧来看,估计是从军。
不管是哪一个,她都认了这个义父,可他却连自己身份都不愿意告知,有意思吗?
二来因为要不了十年,人们对干爹这个词便蒙上了一层暧昧和龌龊的色彩。
要是说出去,说这是谁谁的干女儿,大多数都会在心里将不正当男女关系给关联在一起。
她没这个心思也不在乎别人怎么说她,可若是因为这段关系引人诟病,并且给乔连成惹来麻烦,她就不能容忍了。
因此,姜绾后悔了。
但话说出去了姜绾也不好对高翔说自己反悔了。
好在要下车了,她本能地觉得只要下车不联系,现在通讯这么不发达,没准要不了多久这事就过去了。
她就是抱着这种心思,直白地拒绝:
“不用了,我有朋友来接,我也有你电话了,等我回家给你写信啊!”
高翔哪里肯,他见姜绾不答应,于是求助般看向了孙牧。
孙牧见状就忍不住地翻白眼,这可是高翔啊,是军区里赫赫有名的阎王旅长啊。
他在外人面前可是冷酷无情的冷面阎王,手下的兵光看一眼就会害怕恐慌,可在这个女人面前却化身成了温柔的慈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