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肺癌！”

姜绾蹙眉。

秦虎苦笑道：“我秦虎这一辈子杀了不少人，我要是真的杀了便不会隐瞒，也没必要隐瞒。”

“左右那么多的人命，不差这一条！”

“但，我真的没杀她！”

姜绾回神，看向他道：“我会把你交给公安的，我不会杀你！”

秦虎苦笑：“那你还不如杀了我呢！”

“我干了那么多坏事，交给公安不是妥妥的死定了！”

姜绾安抚道：“你若是坦白，还有立功表现没准会死缓的！”

秦虎一脸的绝望：“然后呢，死缓不也是死！”

姜绾看到他那满脸死气毫无斗志的样子，想了想还是继续安抚道：

“怎么会呢！你看啊，先是死缓，等你在监狱里表现良好，再变成无期，再表现良好就可以变成有期十六年。”

“再好好表现表现，那就能减刑。”

“最后七七八八地减下去，做个十年就出来了。”

这话说完，一边的东廖都惊了。

怎么死刑在姜绾嘴里说出来和儿戏一样。

秦虎一脸哀怨地看着她：“你能告诉我，我要怎么表现能从死刑变成十年吗？”

姜绾咧开嘴笑得灿烂。

“很简单啊，先是好好表现戴罪立功，比如把和你有牵扯的人都给捅出去。”

“比如那个海凝霜！”

“你和她如何密谋的，她怎么教唆你杀人的，都说出去。”

“要是你还能交代一些更加重大的案子，比如帮着公安破获了什么杀人案，打击了哪些犯罪集团，出卖了某个特务组织什么的！”

“这些可都是重大立功表现的！”

一边的东廖想笑，心说：说到底，你还是要坑那个海凝霜吧！

秦虎默了默又问：“那入狱之后，什么是立功表现！”

姜绾道：“后面就简单了，你入狱后好好服刑，一切听狱警的话，好好和狱友和谐相处！”

“要是能阻止个越狱了，偶尔救治受伤的狱友了什么的！”

“估计你很快就能出来了！”

被姜绾这么一说，秦虎感觉被抓似乎也没那么糟糕了。

顿了顿，他忽然想到了什么：“要是你放了我，我是不是就可以不用坐牢，就算做十年也是坐牢啊！”

姜绾沉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