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儿他有意试她,便故意对她说,若今日那人醒来后要死要活的闹,自己可是要将她供出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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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果她来了句:“公子何必故意说这样的话逗我,你能将绿苹轩经营得有声有色,想必三教九流的人都见得多了,不会连这点识人的本事都没有。”
“他若出身不凡,或是有何背景,你不可能不认识他,我也不可能轻易掳了他来,还冒险将人送来你这,直接杀了他不好吗?”
“再说了,明日待他醒转,无需公子多言,他也知道是我。”
“不过公子放心,他不会给你添麻烦的。”
“你只叫人将他往街上一丢,他自个儿就会走了,不劳你操一点心。”
当时蔺棠还问她原因,她说:“这世间有一类人,秉性刚烈,倘若意外失身于人,他们说不定会以死明志。”
“明明连死都不怕,却不会选择报官。”
“因为流言蜚语带给人的伤害,远比死亡让人感到恐惧得多。”
“而我送给公子的这个人,他贪生怕死,又极重脸面,他没有那个破釜沉舟的勇气将事情闹得人尽皆知,所以即便发现自己吃了亏,他也只会装作无事发生,然后灰溜溜地走开。”
一字一句,都应验了。
蔺棠倒有些好奇,这丫头什么来历,居然能想出这么损的招来!
“去查查,看昨儿那姑娘是个什么来头。”顿了下,他又道:“顺便再问问那个大冤种的身份,看看他们二人之间究竟有何过节。”
那小童应了声“是”,便快步而去。
而被他们调查的大冤种的沈耀祖,此刻正失魂落魄地走在回家的路上,还不知迎接他的,即将又是一场狂风暴雨。
他昨儿一夜未归,沈老夫人担心得一整夜都没有睡。
沈苍更是气得吹胡子、瞪眼睛。
听下人说“二公子回来了”,他当即便叫人将他给捆了,说什么都要狠狠打他一顿,让他长长记性。
沈老夫人哪舍得。
她自然不允,说:“打什么打!你动不动就知道打,打坏了怎么办?”
“孩子一夜未归,你个当爹的也不先问问他是不是出了什么事!”
沈栖姻听着,也附和道:“是啊父亲,祖母说得也有道理。”
一听到她的声音,沈耀祖猛地抬头瞪了过来,就跟要撕了她似的。
沈栖姻迎视上他恨极了的目光,一字一句地说道:“您瞧二哥脖子上青一块、紫一块的,想是受了伤,您就饶了他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