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沈老夫人。
比如沈苍。
除此之外,还有不仅没被吓唬住,反而心生逆反的,比如香兰。
她趁乱,苟苟祟祟地蹭到了沈栖姻的身边,压低声音问她:“二小姐,这位世子爷是不是有什么大病啊?”
“嗯?”
“他自己的媳妇自己没保护好,凭啥要我们给她陪葬啊?再说了,他既是那般情根深种,他自己咋不陪葬呢?”
“你敢大点声说吗?”
“显然是不敢的。”她只敢小声逼逼:“奴婢对这大千世界仍有所眷恋。”
沈栖姻被她这话逗笑,半真半假地说道:“那看来我要更努力一些,站得高了,才能让你毫无顾忌地畅所欲言。”
香兰好悬没感动哭了。
这就叫“选择有时候比努力更重要”吧。
只要主子足够卷,奴才完全可以躺平!
胡思乱想的工夫,魏玄的护卫已经领着太医来了。
沈栖姻一见,竟是个认识的人。
上次她诓宋淮说自己中毒了,当时宋淮叫人请来的那位,就是眼前的李太医。
却说李太医一见到沈栖姻,也想起了之前在广仁堂发生的事情,心里还疑惑呢,想说这沈家现成的两个大夫,怎么武安侯世子还非要去太医院找呢?
但他也不敢问,老老实实诊脉。
魏玄在旁边直得直转圈:“李太医,情况如何?”
“世子爷稍安勿躁,才搭上脉。”这么着急,你自己来呗,傻缺!
过了一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