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父汗下了死命令,他早就想尝尝那个女人的味道了。
不过没关系,很快,那个女人就会来求他,到时候即便是父汗也不能说什么。
此间发生的事情,云锦一概不知,她仍是每日与那些舞女们一同练舞,一来二去便跟这些人熟络了不少。
王管事日日都想着法儿的要刁难她一顿,又迫于她当日那一番话,不敢做的太过。
这日夜里,云锦拖着皮囊,刚要回到奴帐,忽然察觉到一人从身后靠近。
她以为又是哪个北漠人想要捉弄她,手腕却忽然被拽住,紧接着她便被拉到暗处。
“嘘,是我。”
在云锦控制不住动手前,那人紧急开口了。
“南春?”
“嗯嗯,是我,将军,这不是说话的地方,跟我来。”
南春鬼鬼祟祟的拉着云锦往更荒凉的地方走,眼见便要走到林外看守的士兵脸上去了。
云锦反手攥住她的手腕:“去哪儿?”
南春一下急了,忙去掩她的嘴,却被云锦侧头避开。
“将军,您小点儿声儿,这儿周围可都是北漠人,咱们本来就是偷跑出来的,要是被发现,又免不了受皮肉之苦了。”
云锦认真看着她,明明没有什么表情,但南春被看的还是一阵心虚,不自然的移开了视线,又觉得自己欲盖弥彰了,假咳嗽了一声,“您看到那片树林了吗,只要穿过树林,另一边就是河流,到了草原宴那天,只要我们能躲开守卫,顺着那条河走,就能到荒山,那里是三不管地界,将军应当是知道的。”
云锦微微点头,随口问道:“你怎么知道的这么清楚?”
南春一噎,心道,这些当然都是自己编的。
她低下头,不敢去看云锦的脸,“将军也知道吧,王管事说我与二王子有关系,其实不过就是个玩物,我这个玩物总不能白做,这些都是二王子跟别人说话时,我听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