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那小殿下认了魔族人为父,本就是她的不对,我替您手刃了她,担下了这弑主的名头,我有什么错?”
“我所作所为,皆是为了您啊殿下!”
“为了本殿?”阎翳冷冰冰的语气反问她,眸光讥讽而嘲弄。这倒是他这几百万年以来,听过的最可笑的话了。
她要杀了他的女儿,打着为他好的旗子来铲除异己。他倒是不知道,她素沁何时在他的眼皮子底下学了这等子的手段了。
孟茴轻嗤出声,“殿下,您莫要听她胡说八道,混淆是非。”
“您前脚刚走,后脚她便用您的密令召唤鬼士们对小殿下痛下杀手,毫不留情。甚至于下属和孟婆白常赶到之时,她还想要杀了下属和孟婆她们。”
“其心可诛啊殿下。”
“胡说,你胡说八道!”素沁恶狠狠的目光盯着她,恨不得要把孟茴给吃了。
“她在胡说八道……不要相信她殿下……是她,是她们有错在先,所以我才想要惩处她们的,我没错殿下!”
“都是她们的错。她们偏袒小殿下,她们为小殿下开罪,是她们自己的错,是她们自己的错!”
“要是她们没错,她们为什么要小殿下跪在祠堂中自省?小殿下又为何自己要去祠堂中跪着?”
“还不是因为她自己心里有鬼,做了对不起我们鬼族的事!”
孟茴气的要冲上去打她,“血口喷人的狗东西,你看本官不撕烂你的嘴。”
“够了!”阎翳艴然不悦,气势威严,掷地有声,让人不敢造次。
孟茴回头看了他一眼,立马放下了手,规规矩矩的低下了头,不敢放肆。可是心里咬牙切齿,恨不得把素沁这张胡说八道的嘴巴给封起来。
说她们几个也就罢了,如今竟也敢造谣小殿下了。
地牢外听得清清楚楚的白常也是火冒三丈,很想冲进来暴打素沁一顿。该死的贱东西,竟敢非议小殿下的不是,她以为她是什么东西啊?
殿下高兴赏她了,不过是掌管三狱的鬼官罢了,殿下不高兴了,她就是一个连鬼仆都不如的贱东西。
素沁挣扎着手腕,带动着手腕间的铁锁啼哒的响。脚下的铁锁也在紧紧的禁锢着她,她的脚腕都被磨破了皮,渗出了些红血丝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