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抬头看着年文景,对他咧嘴一笑,“哟,哥你来晚了,我比你快了一步。哥,你不会生气不?”
年文景咋可能不会生气?他不但生气,都快气死了!
这特么还是本家兄弟呢,有他这么干事儿的吗?
他跟着年大贵学习这么长时间,他从来没想过要抢年大贵生意这种事儿。
结果呢?
年文景当时就对年大贵说了句:“你这兄弟当得还真够意思的!”
那门市的老板可不知道啥情况,昨晚上确实跟年文景谈好了,今天就有人送货过来,还是同一个牌子,同一家厂生产的,他还以为两人是一起呢。
年文景回旅店之后,他啥话没说,直接就退了床位,回家了。
他现在憋屈的地方是啥?不就是因为货源捏在年大贵的手里嘛?
他的货还是从年大贵那边拿的,年大贵一口一个都是自家兄弟,跟他说没赚钱,他从厂家拿多少钱给他就多少钱,实际上他到底有没有赚钱,谁知道?
年文景当然不相信年大贵,但就算不相信也没法子,毕竟自己还指着年大贵的货源做业务呢。
好了,什么本家兄弟?什么不会坑自己人?
这是坑起自己人来毫不手软的!
年文景现在想起来就觉得自己傻,他咋就觉得大贵人不错,挺好的呢?
就这事一办,年大贵在年文景的心里的地位和形象一落千丈,能干出这种事儿的人,这啥好人品?
年文景这会不能提年大贵的名字,提起来他就恨不得提刀去把年大贵的脑袋割下来当球踢,谁不知道钱是好的?谁不知道谈成一笔业务有多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