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富贵跟着老太太去她家拿钱了,年文景和丁秀送走其他老太太,不由抹了把汗,好悬啊。
这些老太太平时可抠了,一厘钱便宜都不让人白占,让她们没看到东西就掏钱,比登天还难。
没想到付定钱的时候一个个那么积极,有了定钱在手里,就不担心老太太们反悔不要鱼。
就是明天卖鱼的时候,得优先送鱼到村里,大小都挑点,免得有老太太嫌贵。
秦富贵拿了钱回来,年老爹已经把大白菜切好了。
天气冷了,最放得住的就是大白菜,院子里原本挖了地窖存储大白菜和山芋,但今年没用上排场,被钻头堵住了,用不了,后来就放在年老爹和秦富贵住的屋里,温度不如地窖暖和,但是肯定比外头要暖和。
年老爹一个人家在,可以做饭洗菜切菜,要是他们回来的再晚,菜也能烧出来,就是没人烧锅,来回折腾一点。
年文景跟丁秀赶紧去做饭,年老爹就去烧锅。
年糕儿举着小驴蹄找妈妈,“妈妈,我的蹄子上有一股鱼味。”
丁秀:“你用那个抓鱼了,当然会有鱼味啊?你换下来,妈妈回头帮你小手的位置洗干净了。”
年糕儿:“妈妈我明天还要穿的。”
丁秀扭头看着她,“那妈妈洗完了,在给你烤干,可以不?”
年糕儿这才跑去把小驴服脱下来,“年初夏,妈妈说帮我洗干净。”
年初夏:“姐姐也可以帮你洗,干啥一定要妈妈洗啊?”
年糕儿:“因为妈妈会帮我烤干。”
年初夏:“姐姐也可以帮你烤干的。”
年初夏端了盆,年糕儿把衣服丢进去,年初夏舀了水,年糕儿还去炉子上提了热水兑一兑,然后一起洗小驴服。
等丁秀发现的时候,衣服已经都被泡水了。
丁秀可犯愁了,这样明天还咋穿啊?
说好只洗袖子的呢?
吃完饭,仨孩子去凌寄家玩,凌寄坐在沙发上,旁边放着煤炉子,堂屋的大门是开着的。
年糕儿进屋,狠狠跺着脚上的雪,“凌寄,你是不是觉得今天我们不来啦?”
凌寄瞅她一眼,“你今天的软糖还没吃呢,你肯定会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