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问康笑得直竖大拇指。

不停高呼“向前”。

在他身旁，光头“隆巴多”也是如此，“向前、向前”的吼个没完。

喊声很快传遍整个看台。

现场所有龙国球迷齐声大喊“向前”，场面蔚为壮观。

龙国辽东队，在日本东京。

打得日本球队抬不起头。

所有人都吼得满脸通红。

喊着喊着。

不知是谁最先带头唱了起来。

“大刀向，**们的头上，砍去！”

《大刀进行曲》！

这歌太熟了。

凡是龙国人就没有不会唱的。

很快。

看台上所有龙国球迷都站起来，跟着大吼。

场边秦风、高红波、辽东替补球员。

全都受到感染。

站到边线外吼得脸红脖子粗。

而场上辽东球员也停下庆祝。

随着龙国球迷高声合唱。

“大刀向，**们的头上，砍去！”

“全国爱国的同胞们！”

“咱们团结勇敢前进！”

“看准了敌人。”

“把他消灭！”

“把他消灭！”

“大刀向鬼子们的头上砍去……”

唱一这里。

所有龙国球迷歌声顿住。

深吸口气。

鼓足全身力气吼出最后一个字。

“杀！

一声“杀”字。

声震四野。

回音久久不绝，

整座东京国立竞技场都在颤抖。

看台上日本球迷全都脸色苍白，被这声“杀”字，惊得呆若木鸡。

磐田喜悦球员愣愣看向龙国球迷，脸上全是恐惧。

1号包厢内。

巨大弧形玻璃幕墙嗡嗡震颤。

当过兵的张继龙热泪盈眶，握紧的拳头怎么也松不开。

郑梦准也一脸严肃。

刚刚一声“杀”字，吓得他心脏差点跳出嗓子眼。

最不堪的是冈野俊一郎。

1931年出生的他当然知道这首歌代表着什么，当然知道那声“杀”字，饱含着怎样的愤怒与果决。

他一屁股跌坐到沙发上。

几次想要站起。

但腿软得根本不听使唤。

他现在无比后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