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跟你哥?”祁修远挑了挑眉,“我可没有你这种欺男霸女的弟。”
刘小虎吓得不行,他浑身发抖,却只能卑微讨好:“是我叫错了,祁少!祁少你误会了,我们只是在开玩笑而已,同学之间的玩闹!”
“是这样吗?”裴渊单手插兜问贺深。
刘小虎立刻疯狂瞪贺深,试图让贺深识相点,不要拆他的台。
但贺深怎么可能理会刘小虎,他凉凉一笑:“是开玩笑,只是让同学学狗爬学狗叫的小玩笑罢了。”
刘小虎狠狠瞪了贺深一眼,嘴上却立刻求饶道:“祁少这不能怪我!都是贺高他逼我的!我也不想欺负同学,但谁让这家伙得罪贺高了,贺家财大势大,我根本惹不起啊!”
祁修远当然不会相信刘小虎的鬼话:“你这家伙满口胡言乱语没有逻辑,贺家就算财大势大,又怎么会为难一个普通学生?我看贺高不过是想找个出气筒罢了,而你只是在狗仗人势。”
刘小虎被堵得说不出话来,他又气又羞,脸色一下白一下红,却又不敢反驳得罪祁修远。
贺深居高临下地打量着刘小虎:“你现在真像一条丧家之犬,怎么?你主人把你赶出来了?”
刘小虎气得咬牙切齿:“什么主人,我和贺哥是朋友!”
“朋友?”贺深俯下身去,在刘小虎耳边说。
“你才是那个笑话,你自以为成为贺高的狗腿,和贺高同流合污,就能成为和贺高一样的人,但实际上——”
“你只不过是贺高的一条狗而已,他高兴了给你喂根骨头,不高兴了就一脚踹开。”
刘小虎浑身僵硬。
贺深一句话打破了他的所有自尊和骄傲,他总是以贺高的朋友自居,但实际上没有人比他更清楚贺高从来没有把他当作过朋友。
贺深趁着刘小虎被他镇住了,一把抢过了他的手机,然后把那些录像删掉了。
当然,删掉之前,他先通通备份发送到了自己的手机里。
有裴渊和祁修远两座大山坐镇,刘小虎敢怒不敢言,只能眼睁睁看着贺深把他自己的把柄——变成了他和贺高的把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