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宁深今天来上课了!”
“天啊!他居然敢来上课……”
贺深脚步一顿,难道昨晚发生了什么他不知道的事,他为什么不敢来上课?
“对啊,他不怕被黎琢玉的粉丝撕碎吗?”
“还有裴渊的粉丝,说不定还有既喜欢黎琢玉又喜欢裴渊的粉丝呢!”
“啧啧,他怎么敢的啊,又和黎琢玉一起吃饭,又和裴渊出去开房,脚踏两只船啊!”
“真没想到他居然是这样的omega,我和他一起上过公共课,我当时还觉得他看起来挺老实的呢,真实性格居然这么水性杨花。”
“切,你想也知道,老实人怎么可能会写情书向裴渊公开告白啊,这不是逼着裴渊怕他下不了台答应他,想道德绑架裴渊吗,结果裴渊压根不吃他这一套!”
“真恶心啊,但裴渊怎么又答应他了呢?居然还大半夜去和他开房,天啊!裴渊被宁深下了什么降头吗?”
“呸!裴渊只是被人拍到站在酒店门口而已,说不定他只是路过而已,谁说就一定是去和宁深开房了!”
直到此时,贺深终于反应过来,原来是昨天晚上他和裴渊去开房被人拍到了……不对,什么开房啊,他也被洗脑了吗?他明明是自己去住酒店!
裴渊明明只是单纯把他送到了酒店楼下而已!
怪不得今天一直有人对他指指点点,原来他们都在说他脚踏两只船啊!
贺深就无语,裴渊也就算了,黎琢玉是怎么回事啊?
听着厕所里那熟悉的谩骂议论声,他仿佛又回到了刚刚重生到宁深身上的时候,根据宁深的日记,宁深遇到过很多类似的事情,但每次都只能选择默默忍耐。
对一个没权没势的贫困生来说,宁深压根不敢得罪别人,也因为他性格并不强硬,所以导致那些人越发仗势欺人,愈演愈烈。
暂时的忍耐和退步换不了风平浪静,更换不了海阔天空,对那些人来说,发现被欺负对象的软弱只会让他们更加变本加厉而已。
贺深环顾四周一圈,发现这周围并没有摄像头,便冷笑了一声,捏着拳头走了进去。
此时厕所里的人还在笑:“哈哈哈哈裴渊怎么可能看得上宁深,宁深八成是去卖的吧,不过他那样的omega,就算站街生意也很差吧?”
“你怎么知道我站街生意很差?看来你行情很好喔。”
那个omega回头一看,发现他们正在议论的人从天而降,顿时吓了一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