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深压根不跟贺高多逼逼,这家伙喝了几斤马尿就心高气傲,都忘了之前被他按在地上揍得满地找牙了,那他自然要叫这家伙知道什么叫生死难料。
他一拳就把贺高打得双眼一黑,踉踉跄跄地后退了几步,仰面栽倒在地。
“砰!”
“饭可以乱吃,话不能乱说。”贺深居高临下地看着贺高,甩了甩手,“你再胡说八道,我就把你的袜子塞进你的嘴里。”
经过了这段时间的休养,他脱臼的手已经恢复得差不多了,揍趴几个贺高压根不在话下,这家伙虽然表面上装什么学霸好学生,但实际上私底下烟酒都来,不良习惯样样精通,早就被掏空了身体。
贺高不久前才被贺深狠狠揍过一顿,下意识的肌肉记忆让他瑟缩了一下,但随即又被酒精麻痹了神经,他早就已经喝得晕头转向找不着北了。
俗话说酒壮怂人胆,更何况他本来就不怂,愤怒之下他更是顾不上那么多了。
他踉踉跄跄地爬了起来,指着贺深的鼻子骂道:“老子胡说八道?你敢睡老子的女人还怪老子胡说八道?老子打死你们这对奸夫淫妇!”
贺深一边按摩着自己的手腕,一边有些好笑地问:“你的女人?你们不是没在一起吗,充其量你只能算是郑纯子的舔狗吧?”
贺高想要控制郑纯子利用郑纯子,但他又没有那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