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贤妻扶我青云志,我还贤妻万两金呢?别搞笑了!一个成功男人的背后,怎么可能只有一个女人?”
贺高对姜云的不屑溢于言表,尽管姜云是他名义上的长母,是贺家唯一合法的贺夫人,但他显然对姜云心存怨怼,且积怨已久,不仅没有丝毫尊重,反而满口贬低嘲讽。
“她竟然还指望什么一生一世一双人,在我们这样的豪门里,哪有什么一生一世一双人?这女人甚至还想和我爸离婚,宁可净身出户也要离婚,真是笑死人了!”
“她拿着姜家的财产帮我爸白手起家,一旦离婚就什么都没有了,她竟然什么都不要也要离婚,真是蠢得要死,一把年纪活得跟个笑话似的!”
贺高越笑越大声,笑声嚣张又恶劣,他显然非常享受这种把别人踩在脚下的感觉,哪怕只是嘴巴上把别人踩在脚下。
姜星泽面无表情地看着贺高,微微眯起了眼睛,神情有一丝危险。
贺高似乎没有察觉到危险,依然还在仰头大笑。
不过就算姜星泽察觉到了,他也压根不可能把这点危险放在眼里,姜星泽如今已是他的阶下囚,能对他产生什么威胁呢?
“你们姐弟俩一样蠢,你姐蠢到追求什么真爱,蠢到放弃财产也要离婚,你也蠢得要死,大摇大摆跑到我们家大放厥词,让我们知道你回来了,这不是打草惊蛇吗?”
“不过你真以为我们会怕你啊?你以为现在的姜家还是当初的姜家吗?哦不对,姜家早就没了!哈哈哈哈!别活在幻想里了!看了真觉得可怜!”
看着贺高嚣张猖狂的样子,姜星泽只是不紧不慢地说了一句:“哦,是吗?如果你觉得姜家毫无威胁可言,为什么要绑架我?”
贺高表情一僵,随即冷笑着嘴硬道:“你一个破落户能有什么威胁?我只是看不惯你打肿脸充胖子的样子!你很牛吗你?我今天就要让你知道,如今的宁城到底是谁说了算!”
话音刚落,贺高就指着旁边的黑衣保镖说:“你,去把他的衣服脱了。”
随即他又指着另外一个黑衣保镖说:“你,去把我的鞭子和盐水拿来。”
“是,少爷。”
“好的!”
贺高表情嚣张,眼神阴森,他不仅要报复姜星泽折磨姜星泽,还要在众目睽睽之下,扒光姜星泽羞辱姜星泽。
把一个高傲的人踩在脚底下,把他的自尊彻底打碎,一想到这一点,他就兴奋得不能自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