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母亲那略有一丝亮光却仍痴呆的眼睛,国珍竟一时陷入了深深的自责和惆怅之中。
“珍珍!”
突然,于青的眼睛变得灵动了:“不哭!不哭!珍珍命苦!”
同时她的一只手慢慢地抬起来,头偏向柳国珍,似乎在安慰着他,但是,只是一会儿的时间,便又恢复了她那痴呆傻愣的状态。
“妈妈!”国珍因惊喜而声音打着颤音:“冯姨说这两年你的病情明显好转,有的时候知道别人在说什么,是吗?”
国珍蹲下身轻轻地摇着于青的双臂,似乎这样就能把于青从懵懂中摇醒过来。
停顿了很长时间,于青都没有改变她那种痴呆的样子,国珍知道,他再也不能从妈妈的口中得到只言片语了。
“妈妈,明天,我就要回军校了,原谅我不能在你膝下尽孝了。
石伯伯说,有国才有家,如今边境匪患频发,为了人民的幸福安宁,我必须像爸爸他们那样去保卫它,扞卫它。
妈妈,我走后,你一定要好起来,要听冯姨和黄姨的话,不要辜负了她们的心血和劳动。走,国珍帮你洗澡去!”
说完,柳国珍抱起自己的妈妈进入了洗澡间。
夜半时分,在野外东边一座石头堆砌的门房前,以吕庆隆为首的特勤小组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掀门而入,随着一束束强光手电的打开,屋内被照的亮如白昼。
对方一共有十二个人,他们赤裸着上体,在“不要做无谓的挣扎了,还是束手就擒吧!”的声音中,他们被特勤小组一一制伏。
特战队员们兵贵神速,他们个个骁勇善战,战斗只进行了四分钟。
这是一伙制造毒品的犯罪团伙,在六年中,他们辗转了七个省,以变换地方来躲避公安机关的追查,不想今天刚刚搬来,这个团伙点就被特战队轻而易举地端掉了。
吕庆隆一行人把十二个制毒人员押送到了囚车上,然后由彭帅和段红良开车转上了高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