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吧,天惠姐,来日方长,我们会有充足的时间去验证我们的友谊的!” 正当石玉昆拉着郑天惠的手继续向前走时,鲁国栋红着脸哼哼唧唧的挤身在了石玉昆的右侧,而左侧正是与石玉昆拉手并肩而行的郑天惠。
“小妹,”鲁国栋声音很小似乎是从鼻腔中发出来的:“我……我……”
鲁国栋的窘迫和慌愧使得他一句话都说不完整。石玉昆自然了解他此时的心态,于是又一次停止脚步真诚相对道:“国栋哥,不必自责,我知道当时你也是身不由己,”说到这里,石玉昆注视了一眼郑天惠,其中的用意不言而喻,她继续道:“吃一堑,长一智,这才是人生路上的最大收益。”
“小妹真是一语中的!”鲁国栋终于恢复了平静,之前的悔愧,之前的不敢面对,都因石玉昆短短的两句话而变得云开见月明了,他抬起头来勇敢地正视着石玉昆,这是自自己办了愚蠢的事后第一次与石玉昆对视:“小妺,我再重申一遍我的过失,其实一直以来,都是柳兆惠单方面的追求,我保证,除了你和天惠那天晚上看到的不雅情景外,在别的时间发生的事都是柳兆惠的一厢情愿,我不知多少次地拒绝过她,可是她仍然是我行我素,我也没有办法。还有……”由于羞愧,鲁国栋压低声音低下头像个犯错的小学生道:“其实,那天晚上你和天惠看到的一切都是我和天惠作戏给你看的,就是天惠学猫的叫声也是我们提前定好的暗号……”
本来鲁国栋还要喋喋不休地说下去,却发现石玉昆的脸色越来越阴沉,她嘴巴紧闭,好像在极力地控制着自已的情绪,待得情绪稳定下来,她用淡薄的语气道:“国栋哥,我说过,以前的事就不要再提了,我们只须做个完美的自己就行!”说完,石玉昆放开郑天惠的手,独自向前走去。
鲁国栋和郑天惠完全进入了懵逼的状态,他们不明白刚才还乐乐陶陶的氛围此刻却被石玉昆的离去而变得异常尴尬和怪异。
柳国珍紧走两步来到鲁、郑二人的身前,恨铁不成钢地道:“你们两个真是愚笨之极,当着其他人的面,说那些让人难堪的话,你们不知道小妹是个还不到十六岁的少女吗?何况她是那么的冰清玉洁,身上不沾一丝烟尘,没有一毫瑕疵。你们那样说,简直玷污了她的圣洁尊严!”
柳国珍叹着气大踏步地去追石玉昆了。
而张国良也适时跟了上来,他斜睨了郑、鲁二人一眼,气恼地道:“我说过,小妹还不到十六岁,她的性格与众不同,是不会这么早涉足那些不堪的私人恩爱中的!希望你们以后不要再提这方面的事情了!”张国良把话说完便不再理会身边的这两个人,也迈开大步追上前去。
郑天惠和鲁国栋此时像两个木雕般地立在原地,鲁国栋一直在回味着柳国珍和张国良刚才的话,他痛恨自己的考虑不周和信口直言。
郑天惠似有所悟,她轻拍着自己的额头愧悔道:“国栋,我们不该当着国良哥和国珍哥的面说那些不堪的事情,”
郑国栋一脸挫败和愧疚,他同样拍了一下自己的额头道:“我明白了,我们不该提那些事情,要提也是在我们和小妹单独相处时,这样在国良和国栋的面前说那些事情,除了有损我们双方的形象外还伤了我们彼此的自尊心。天惠,我说的对不对?”
郑天惠一脸受伤的表情,她有意地点了点头:“大概如此吧!但愿小妹不会因此而怪罪我们。”
郑天惠和鲁国栋也很快地追上了前面三个人的脚步,出乎郑、鲁二人意外的是,前面的三个人有说有笑的,仿佛刚才不愉快的一幕从没有发生过,而石玉昆也很快与郑天惠和鲁国栋进行了语言交流,他们谈的全是这次竞赛获奖的事情,最后在分手之际,五虎将达成了共识,在这个星期天要相约到月牙谷去,一是要探讨一些武艺方面的事情;二是就最近的学习状态,他们要总结一下经验和好的学习方法。
之后,五虎将在怡情悦性中分路行走,各回各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