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斯文忍无可忍:“某在公主心中,就这么不值得信任!”
李丽质难为情道:“是你太聪明了,让本宫有些难以分辨,你说的哪句是真,哪句是假!”
李斯文实在难以理解,聪明怎么会是错,这是哪门子的道理!
冷哼一声:“既然如此,那便当某没说!”
李丽质拉住他的手轻轻的摇,娇嗔道:“彪子,是本宫说错话了,但本宫也是关心则乱,你要体谅一二。”
李斯文皱了皱眉头:“你也是为了皇后,这才将一哭二闹三上吊的手段用在了某身上。情有可原,某不怪你。”
“你才是泼妇!”李丽质娇俏的白了他一眼,话锋一转道:“本宫想知道,你要用什么犯忌讳的手段来诊治这种病!”
“某需要倾听肺音,心音,才能判断病情的轻重缓急。”
李斯文也没了办法,如果在现代这都不叫事儿,给孕妇接生他都干过。但这特么是贞观年啊,即便是大唐风气再开放,你要敢这样给皇后诊病,李二这条心眼贼小的恶龙也要砍了你的头。
他一本正经的指了指她身前两侧:“某要用听诊器从这里听取肺音和心音。”
李丽质羞得俏脸通红,但还是咬牙道:“为何要听两边?”
“不仅是这两边还有腋下、后背。”李斯文一一指出来。
随后皱起眉头,话说到何种地步反而不如一次说清楚,免得出现什么误会。
况且他暗自思量,虽然这个年代,对女子道德束缚远远比不上明清,但是一国帝后也绝对不会让自己这般诊病:“这是因为人的肺有两片,一左一右.....”
李丽质蹙着秀眉,狐疑的看着他:“你说谎,人的肺怎么可能有两片!”
李斯文也知道,这个年代人体发肤受之父母,轻易不会损坏。
就算剪掉的胡须,指甲,都要藏起来,一是避免被人得到,用巫蛊之术暗害自己。二是死后放在棺椁之中,求一个全须全尾的走,绝对没人解剖人体,对五脏也只有一个模糊的概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