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爷,不知秦川伯,给了遗爱什么奖励啊?”
房玄龄心里抽抽的厉害。
俗话说得好,中年夫妻亲一口,噩梦能做好几宿,自己又不是年轻那阵了,这么近的距离,房玄龄头皮都有些发麻。
赶紧从怀中掏出那份文书。
房夫人一手接了过来,然后坐起,侧身于烛火下,细细端详。
房玄龄这才长长吐了口气。
赶紧端起来案桌上有些凉了的茶水,一口气喝光,这才感觉浑身发毛的感觉,少了些许。
“哎呀。”
突然,房夫人惊呼一声,紧紧把文书抱在了胸脯上,欣喜道:“这么说的话,今后这北山煤饼,岂不是就是咱们自家的产业了?”
“没想到秦川伯出手这么大方。”
“今天······嗨,今天妾身才买了一车,明天,明天得多买些去,以后什么柴火都用不着了,生火做饭,煮茶洗澡,都能换成煤饼了,这一年,最少也能分个十多万贯啊。”
没有女人不喜欢钱。
即便是国公夫人,也不例外。
更别说,上一次慈恩寺捐名,已把府邸掏空了,房夫人掌家,自是明白如今府里的难处。
这道文书,可以说是雪中送炭了。
“我就说嘛,遗爱跟着秦川伯,秦川伯肯定不会亏待遗爱的。”
“秦川伯这小孩,真的是有意思。”
“长得好看,脑子灵光,还如此的讲义气,对身边的人也那么好。”
房夫人眯起了眼睛,“嗖”的一声,又是钻进了房玄龄的怀中。
房玄龄手里的杯子一哆嗦,差点没砸在房夫人脸上。
“公爷,不过想想,秦川伯也怪可怜的,孤身一人,无父无母,看上去年纪也不小了,还没有个长辈张罗下婚事什么的,公爷,要不,改天妾身去说说?”
房夫人吐气如兰。
房玄龄把自己的脸朝后扯了扯:“这事,一切夫人做主就是了。”
“妾身,可真得好好思量思量。”
“哎呀,公爷,你身上这酒气,太过了,走吧。妾身准备的洗澡水还没用呐,先给你洗洗去。”
“夫人啊,不必,不必,你等老夫已是那么晚了,想必你也累了,快快去休息吧。我去书房凑活一夜就好,莫要影响了夫人休息。”房玄龄心里一颤,急忙推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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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爷啊,这那成, 公爷今日奔波那么辛苦,怎能不去去乏呐,走吧公爷,你和妾身还客气什么呐?”房夫人声音更是酥软了。
“夫人,夫人,我······”
“别给脸不要脸,走!”
“夫人!!!”
好一阵子后。
卧房门被推开。
房玄龄浑身湿漉漉的,身上只披着大氅:“夫人,老夫洗好了,你快洗洗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