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装着满脸歉意的胡冬听到这话,彻底的装不了了,几乎要蹦起来,五官更是扭曲的厉害。
“秦川伯,你血口喷人!!!”
“陛下,赵国公,诸公,你们一定要为下官做主啊。”
“下官在司农寺丞一位上,兢兢业业,呕心沥血,战战兢兢,如履薄冰,从未做过一件对不起陛下,对不起朝廷,对不起司农寺的事啊,苍天在上,还请陛下明察!!!”
胡冬脸色无比难看,嚎叫道。
长孙无忌双眸也垂下了:“秦川伯,话,可不能乱说,虽说你今日立了大功,身为秦川伯,但也不能随意搬弄是非!”
张楚瞥了他一眼,缓缓继续道:“放心吧赵国公,某家,向来不做这些陷害之事。”
“要不是有证据,某家,怎会舍得对平日敬重的胡司丞如此呐?”
说着,张楚还重重叹了口气,颇为伤心。
“哎!”
“胡司丞啊,好哥哥,上次喝酒你还说你抱住了赵国公的大腿,不日就要平步青云。”
“好说,在外人面前,尽量不要让咱俩的关系被外人知晓,省的让赵国公心生提防。”
“某家都懂, 某家,也为你感到高兴,真的为你感到高兴啊。”
“可是,在确凿的证据之前,某家决然也不能为了咱们的私情,就······就做出对不起陛下,对不起朝廷的事情啊。”
“不说别的,就这一次每年各衙门的炭额。”
“你让某家去朝户部讨要炭额,某家去了,只是不知道怎么搞得,最后分发各衙门炭额的事,落到了某家身上。”
“而某家从户部领来的卷宗上,明明写着司农寺是五千斤。”
“可,这么多年了,你不让人插手这件事一直是你负责,可,怎么到最后,咱们司农寺只有三千斤呐?”
“你一个人就贪墨了将近一半。”
“知不知道,兄弟们心寒啊。”
“所以,好哥哥,好兄长,今日,就不要怪某家了。”
张楚又重重叹了口气。
胡冬抽了抽嘴角,他呆呆站在那里,双眸死死盯着张楚一个人在哪里表演。
而当张楚声音落下的时候,他四肢百骸都腾起了一股凉意,浑身哆嗦着,瞳孔猛地收缩,而后骤然望向了长孙无忌,慌里慌张的,情急之下竟匆匆率先朝他解释:“不,不,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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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国公,你不要听他胡说。”
“我和他视同水火,该死的张楚,我什么时候和你喝过酒。”
“赵国公,我从来没有骗过你啊。”
“你忘啦?张楚担任科监署署正的时候,还是我给你通风报信他在司农寺的行踪呐。”
“张楚,是你,你血口喷人,你血口喷人。”
“赵国公,救我,救我,救我·······”
他把长孙无忌当成了最后一根稻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