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晓雅呢?”卢平生问。
徐曼华笑嘻嘻道:“当然得让她活着嘛,不过我在她的药里放了些东西,往后估计都会病怏怏的。”
“杀了她多好!”卢平生不满道。
徐曼华看着自己新涂的指甲,玩味道:
小主,
“她现在死了,就是吴子阳的朱砂痣,而我要让她活着,然后让吴子阳看看他为了一条母狗,都付出了什么?错过了什么?”
卢平生挂掉电话,眉头紧锁。
徐曼华明明还是没有放下吴子阳,他对着镜子看了看自己脸庞。
“我也没有差在哪里,怎么就没有女人为我要死要活呢?”
上来的卫渺刚好听见他的这句话,古怪地看了一眼在镜子前面臭美的人。
“卢大哥,是在嫉妒吗?”
卢平生扭头看小鬼头怜悯的目光,哭笑不得。
“阿拉嫉妒什么?”
卫渺学他摊开小手,“嫉妒子阳哥比你有女人缘呗。”
卢平生转移话题,“侬怎么上来了?”
卫渺说,“加热的燃料用完了。”
卫渺用的是高温提炼法,很费燃料。
卢平生扶额,“我晓得了。”
大昌咖啡厅里,许兰姐看着李晓雅和一个穿着西装革履的年轻男人在窗口处低声交谈。
那个男人她认识,就是咖啡厅对面报社的一个记者,经常来这里喝咖啡。
因为包间的位置有个弧度,两人并未发现在隔壁的许兰姐。
“我用药的时候偷偷留下了一些,你拿回去让人检测一下。”
松本志小心翼翼地接过李晓雅递过来的纸包,不确定地问:
“你真的是吃这个药好的?”
李晓雅想着他给卢平生打完电话后,接着徐曼华就上门了。
这个女人给吴子阳喂了药,完全视她为无物。
若不是子阳哥求情,她只怕会死在这场霍乱里。
想到徐曼华让吴子阳和她离婚才给药的时候,她眼中就闪过一抹杀意。
这个女人,本来见她可怜想留一命的。
如今看来,是她心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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