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平生望向旁观的张大爷,他起身拱手笑道:
“张大爷,我有个不情之请。”
曾宝颐情绪都拉起来了,此刻被打断,不等张大爷开口,就不耐烦道:
“磨磨唧唧,别不是怕了?”
卢平生没有理会他,而是继续对张大爷笑道:
“听闻您身侧的张二爷,一手骰子出神入化,不知这次可否让张二爷上手?”
其他人没想到是这种请求,目光都投向站在张大爷身后的年轻男人。
有赌场的老顾客就和旁边人低声交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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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初赌场成立的时候,这位还不是张二爷,是赌场门口一个跑堂的张二。”
“那他如今怎么这么风光了?”
“对啊,你不说,我们还以为他是张大爷家里的后辈呢。”
“赌场刚开业,抢了别人的生意,自然有人来砸场子,逢赌必赢,短短三天,没有败绩不说,还越赌越大。”
“这?抽老千?”
讲话的那人摇头,“他只管下注,其他东西一概没碰。”
“那就是运气极好?”
这帮人混迹赌场,什么没见过,一夜富,一宵穷,赌场门口的江里,不知道有多少赌魂出没。
那天没有人跳江里去,里头的鱼都觉得少顿饭吃!
“后来呢?”有人急切问。
那人抬眸看向正在低头和张大爷说话的年轻人,低声道:
“后来,这位张二爷和他赌命。”
有人发出了抽气声,张二爷活着,就是结果。
白玫瑰胳膊肘撑在桌子上,纤纤玉手扶着额头,语气淡淡地对卫渺道:
“那人在我们东北很有名头的赌鬼,逢赌必赢。落魄时候张二给了他一顿饱饭,为了报恩,将自己的独门绝技教授给他,并且答应给他做局,结果成了垫脚石不说,还死不瞑目。。。”
卫渺听完后,心中并无波澜,在这个地方,想要出人头地,要么有背景且聪明,要么有手段且聪明。
心狠手辣又聪明的人,总是爬得比别人快。
“那我觉得他要倒霉了。”卫渺说。
白玫瑰似笑非笑地看着小鬼头,“对你的卢大哥这么有信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