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发话了,有机灵的,转身就噔噔噔地下楼。
一群人幸灾乐祸地对看,心中为楼下不长眼的人默哀。
惹哪个不好,非要惹荣爷。
果然,不过片刻工夫,下面就传来有人惨叫。
刚开始他们还窃笑,后听声音十分熟悉,都变了脸色,竟然是自己人被打了。
“狗东西,敢管爷的事儿,活腻歪了,老子花钱来就是享受得寻开心的,臭娘们儿长得丑不说,唱的歌也半死不活,爷不能提意见了,什么时候一个舞女也能在老子头上撒野了。。。”
在角落的一个包厢里,卢平生和卫渺都单手撑着下巴,地看一场拉开帷幕的闹剧。
刚才将该说的话和该给的东西都交给曾宝颐后,他们本欲离开舞厅。
却看换了装扮的陆少杰在两人搀扶下迎面走来。
于是两人转了个弯儿,回了先前的包厢。
“卢大哥,陆少杰可真能折腾。”
卫渺吃一口砂糖橘,对这个精力充沛的少帅十分佩服。
据说这人也算是榜上有名的青年才俊。
若这民族的青年才俊都如同这位和曾宝颐这样的,国家确实堪忧。
怪不得卢大哥年纪轻轻就有了白发。
卢平生仿佛知道后面要发生什么事情一般,嘴角微微勾起。
当年的四.一二,青帮这帮人站队的时候选了金陵,当了他们的屠刀,一夕间几乎是血洗了申市的地下组织。
活埋的,绞杀的,还有光天化日朝着游行队伍开枪的。
顷刻间,组织十多年的心血灰飞烟灭,三百余人被杀,五百余人被捕入狱,将近五千多人失踪。。。
他晚来了几年,但不耽误他找到机会为那些没有留下性命的同志们报报仇。
这两年,卢平生已经发现了,他不管怎么做,都无法改变历史和大事件,有些事情该发生依旧会发生。
但这些事件只是几行冰冷的文字或者民间的传说,是后世人的主观意识。
如今他却身临其中,稍微操作,结果只要有一方命运未变即可。
比如曾宝颐的输掉的两条街是后世津津乐道广为流传的事情,只要曾宝颐确实输了两条街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