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巧不巧她是去过秀水镇的。
可没有在那里感受到庞大浓烈的财气,死气倒是不少。
她此刻看见自家面前正当着他面脱衣换衣的人,想要提醒一下自己的存在。
“你屁股上的是胎记还是疤痕?”
换衣服的人猛然转身,一双眼睛冷冷地盯向卫渺,带着杀意。
卫渺颇有几分无语,她这么大一个活人,虽然是靠在墙角听墙角,但桌子上的茶水还冒烟,点心也啃了一半,显然是包厢是有人的。
这人大摇大摆的从隔壁翻窗过来,站在墙角处就开始换衣服。
一边换还一边骂骂咧咧道:
“泥马道人,你泥马的道人,卢平生你这个龟儿子,别落到老娘手里,不然让你晓得啷个叫劳资蜀道山!”
明显是个女人声音,还是个和许阿鱼一样凶悍女人的声音。
卫渺耳朵抖了抖,因为听见卢大哥的时候,放松了一点点心神。
毕竟她可是个战五渣,她虽然看不见隔壁的画面,但听那松井雪子几人欢呼,就晓得这人应该有点手段。
硬碰硬的话,万一杀她灭口怎么办?或者给她下个咒呢?
这人话语很密,大半都是在变着话音骂卢平生的。
等脱下道袍后,看着眼前凹凸白嫩的曲线,当她面解开缠绕胸前的白布。
又弯腰画报上的胸,顺便往外掏了掏的时候,春光乍泄的画面让卫渺不光嘴角在抖,连忙眉毛都抖动起来了。
泥马道士瞧这模样,还是个风情万种的女人。
卫渺觉得还是打个招呼吧。
听见声音的风真真心中翻滚,一时间不知道是捂住屁股好,还是捂住胸口对。
当看见卫渺的脸时,她眼睛微微眯了一下。
她在卢平生那里见过卫渺的照片。
可笑她自诩警惕,竟然没有发现房间角落有个人在。
随即目光落在桌子上的点心茶壶,暗恨卢平生让她以身涉险,紧张得粗心大意的老毛病都犯了。
今天这个房间要是别人,那她岂不是危险。
所以她略带英气的脸上放松几分,大方套上旗袍,一屁股坐在茶桌旁边,变戏法一样手中出现一个帕子,倒上茶水,拧干放在脸上。
卫渺觉得这人很奇特,她这模样明显是个少年,这人被人看光,竟丝毫不曾在意。
过分洒脱了。
“卢平生让你来的?”风真真的声音在毛巾下面,有点含糊。
卫渺还没有回答,就看她把一个东西丢在桌子上,发出’啪嗒‘一声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