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特摆了摆手,对护士道:“你带她去消毒换好衣服,去看一眼病人。”
护士愣了一下,才点头应好。
卫渺在杨秋实眼巴巴的目光中进了抢救室。
病床上,整个头部都缠着纱布的人躺在床上,露出的鼻孔里插着管,手上打着点滴。
旁边个头蛮高的护士正在整理手术用具,叮叮当当的,十分手生。
卫渺盯着戴口罩的护士瞧了片刻,扭头问旁边高大的医生道:
“他,他整个头怎么都包上了?”
怀特略带遗憾道:
“碎掉的瓷盘从他的左脸划到右脸,伤口十分严重,卢卡引以为傲的容颜被毁了。”
卫渺目不转睛的盯着他蔚蓝色的眸子,心中点评,这人不光贪财,演技也很一般。
“你都不伤心的嘛?”怀特狐疑看向卫渺。
卫渺心道完了,忘记自己也没什么演技了。
她垂眸想了想自己地下室的黄金都没有了,瞬间心痛难忍,眼圈泛红,带着哭腔道:
“可怜的卢先生,他都还没娶妻呢。”
怀特很满意自己看到的,眸子带笑的朝着病床道:
“卢卡,你的小跟班很爱你。”
卫渺顺着他说话的方向看去,想要控制自己的表情,无奈实在没有控制住。
戴口罩高个护士,挑眉看卫渺,“知道阿拉没事,侬否高兴?”
卫渺还没回话,怀特用英文抗议道:“别讲方言,我听不懂。”
卫渺双眸盯在卢平生护士服下大大的奶包,似要看出两个窟窿出来。
卢平生抬手护住,“小兔崽子,往哪里瞧呢?”
心中再次哀嚎,小鬼头长大了,对这些好奇加剧。
怀特挤眉弄眼看向卫渺,“我塞进去的,形状优美吧。”
卢平生像个操心又纠结的家长,觉得才十二三岁的少年,不应该过早晓得这些东西。
可想到自己十二三岁已经盯着杂志上的女郎浮想联翩,又觉正常。
这里显然不是说话的地方。
三人默契的调整了一下表情,准备换个地方再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