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定主意的卫渺,不知是不是受到曾先生的影响,猫眼里散发出老谋深算的光芒,得意之下,不受控制的舔了舔猫爪子。
呸呸呸。。。
一股子泥巴味儿。
想到阿狸每日不是舔爪子就是舔毛,偶尔还舔屁沟沟。。。
她正要不受控地干呕~
就听门口有声音,呲溜一下就躲房顶木梁上。
“侬确定他很有钞票?”
“上次我阿爸冲进屋子救他时候,阿拉瞟见了他打开的钱包,里面全是大额法币。”
竟是朱六叔大儿子的声音。
“这是个病鬼,今日归家的时候,面色蜡黄好似有肝病。”
“没事儿,就是他不是病鬼,一个弱不禁风的文化人,兄弟几个一人一拳送上西天。”
说完后还带着小声地怪笑。
“多亏朱大你聪明,晓得用泥巴偷偷磕了钥匙磨子。。。”
他们声音很小,但猫耳灵敏,字字落入耳畔。
等大门打开后,大约四人在屋里摸索一番,时不时的发出小小的惊呼雀跃。
窗外月色高悬,无须灯光都能看清屋里大多情况。
所以当有人推开这个半掩的房门,习惯性先去拉开窗帘,扭头就看见趴伏在书桌的高桥荣一,惨白的月光洒在他死不瞑目的眼睛上。
“啊!”
意识到自己正在做贼,他很快捂住嘴,
“侬做什么?”朱六低声呵斥道。
他们刚才 在楼上的书房卧室都没有 发现荣先生,以为他不在家。
“人、有人!”
那混子侧开身体,让身后的几人看清高桥荣一的死不瞑目的脸。
接二连三的惊吓声音响起,几个贼骨头吓得屁滚尿流。
还是朱六叔的儿子最为冷静,上前去探高桥荣一鼻息,然后呆住。
“死了。”
“死人了,阿拉只想当江洋大盗,不愿当杀人犯啊。”
其他人显然也是这种想法,不复刚才志得意满。
朱六叔的大儿子最先冷静下来,“和我们无关,这人本就是病秧子,若非我阿爸,他年轻就发病死了。”
其他人听完果然冷静下来,“那我们现在如何?”
朱六叔的儿子眼中闪过一丝狠厉,“我们只是劫富济贫,东西到手,自然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