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同卢平生分析的那样,经过半个多月的谈判交流,英美为首的国家调停,法兰西人表面妥协了。
四月的春暖花开,吹散了笼罩在沪上紧张的气氛。。。
卢平生和风真真依旧在研究密道。
而卫渺却在院中和前来看病的杜兰德探讨卢平生的病情。
“怀特医生回国前,说只要卢大哥身体无恙,只要头部淤血消散,人就会清醒的。”
春日暖阳,让人昏昏欲睡,处理工作睡眠不足的卫渺实在不耐被人轮番试探。
再次拿出布莱恩怀特医生的诊断结果说事。
“噢,可怜的卢卡,我的朋友~”杜兰德此刻的难过多少有几分真心,但和巨额利益比起来并不多。
“大卫,我也身不由己,去往欧洲的船队即将到港,返航后各种细节关系到每个人的利益,他们选我为代表来。。。”
卫渺想卢大哥出事后的那次船运股东的会议,除了白玫瑰,其他人都没出现。
甚至连派个代表的人举动都未,想必这帮人已经想好怎么瓜分卢大哥手中利益。
不光是船队,还有沪上各种资产和投资。
毕竟在这帮人眼中,卢大哥只是一个没有背景的文物贩子。
“杜兰德先生,现在谈论这个为时尚早,算算时间,船只到港也就这几日的功夫,我们等货物在港岛停泊后再来商讨?”
杜兰德看眼前少年,许是长开了,阳光打在她洁白细腻的脸颊,竟有瑰丽之感,让人移不开眼。
可她淡定异常的说出这些话语,无法让人小瞧。
“大卫,我知你聪慧有手段,卢先生在沪上资产你打理得极好,但船运背后资本庞大,就连我也不得拿出大半打点我背后之人,也勉强保住极少的利益。。。”
卫渺听出他的好意,眼眸微转,笑眯眯的再次劝说道:
“杜兰德先生,您是卢大哥好友,他昏迷这些日子,借用您的名头,庇佑良多,您的苦衷我也知晓,但一切未有定论,等货物到港再议?”
杜兰德还要开口,就看门外自己贴身助理带着一人满头大汗进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