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陪夫君走一趟。”
楼义止眼含笑意的望向她,下一秒便牵过苏瑜禾的手,一起并肩往前走去。
很快便有下人来竹韵轩寻楼晚意。
“三小姐,老爷和夫人正在前厅问话呢,您也快些过去吧。”
"好,我这就去。"
楼晚意都已经小睡了一觉,如今倒是精力充沛十足。
她与楼义止虽说算不上亲厚,但她知晓爹爹虽孝顺,却更是个明事理之人。
况且他能做到如今的丞相之位,定然也不会是那眼盲心瞎的。
楼晚意到前厅时,楼晚棠和杨氏正头发凌乱的跪在地上,哭喊着痛诉楼晚意的'罪行'。
“二弟啊,你不知道楼晚意有多嚣张!竟然将我们绑起来严刑逼供,要是说得有一句不对,甚至还威胁着要剁手跺脚啊!”
杨氏哭诉了半天,看端坐在上首的楼义止面色无半分波动,不由得有些心下打鼓。
她又瞟向一旁静静饮茶的苏瑜禾,这二弟妹向来是个软性子,想来更好拿捏。
“二弟妹啊,要我说你定是平时太温和了,才教出这般目无尊长的女儿……”
杨氏越说越来劲,口水唾沫都四处飞溅。
“大伯母是在说我么?”
楼晚意从外面缓缓走进来,笑着歪头看向杨氏,完全就是一个乖巧听话的晚辈。
但杨氏如今一见着她,就下意识的十分胆寒,脑中全是楼晚意让家丁剁下人手指头的情景。
她忍不住打了个颤,白着脸收回视线,老实闭了嘴。
楼晚意看杨氏这般欺软怕硬的样子,心中不屑的嗤笑出声。
“大伯母说我严刑逼供,不知可有证据?身上可否有伤口?”
杨氏被楼晚意问得一噎,他们当时被楼晚意那架势吓了个半死。
单独押下去后便什么都招了,自是身上都没有伤口。
突然一个下人急急赶来,“老爷、夫人,老夫人和大老爷来了,此刻正赖在门口大喊大叫的说咱们家关了人,我们怎么劝也不听。”
楼义止'哼'了一声,将茶盏重重放在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