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义止突然一掌拍在桌上,满脸气愤。
“我被小人算计了,那秦朗一个月前突然开始与我结交,只因他与我是同乡,我才厚待了几分。”
他气得重重叹出一口气,摇了摇头。
“近一个月来,他便时常向我讨教,我也皆耐心的答复了。谁曾想这奸人,竟然将科举考题混入其中,以此来污蔑我。”
楼义止痛苦的捶胸顿足,脸上皆是悔不当初。
“可怜我鹤予啊,苦读十数年一朝好不容易考中了进士,居然被我拖下了水。是我对不住你们啊!”
苏瑜禾抿了抿唇,红着眼握住他的手。
“我相信夫君。你没有错,只是这些奸佞之人防不胜防罢了。”
楼义止感动的点了点头,将苏瑜禾扶到书桌前的椅子上坐下,颇有些失望道:“圣上向来严打科举舞弊,可查也不查便直接将我下狱,也着实令人寒心。”
楼晚意方才为了给楼义止和苏瑜禾多一些私人空间,便进了楼鹤予的牢房中。
她将手中的包袱和吃食一一放在桌上,这才笑着朝楼义止的方向道:“爹爹莫要过于苛责自己,自古伴君如伴虎。此事,实在怪不到你的头上。”
苏瑜禾闻言点点头,也叹出一口气。
“我们全家过几日就要去孟州了,或许很长时间都不能来了,夫君和鹤予千万照顾好自己。”
楼义止一愣,不解道:“夫人为何去孟州那瘴气丛生之地?一个不小心,就会有生命危险的呀。”
苏瑜禾摇了摇头,红着眼眶看向楼晚意。
“是皇上和晚意做了赌,以你和鹤予为赌注。需得晚意三年内在那孟州一带赚到三百万两银子,否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