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走牛大力之后,王安然直接被某人隔勒回了床上。
当然,某人也斜躺在一旁陪着她。
王安然睁着大大杏眼,生无可恋地望着屋顶:“陆北辰,你一直闷在房间里不觉得无聊吗?”
“不觉得。”男人抓着她的爪子,一根一根分着手指把玩着。
陆北辰抬眸看向她,嘴角上扬着:“我答应过妈,说要照顾好你的。”
借口,全是借口!
照顾她,她看是监视她才对吧。
王安然可没忘记,今天早上从家里走时,母亲特意将某人拉到一旁,叮嘱道:
“小陆,你看住了,然然贪吃,我怕她管不住自己的嘴。”
那特意提高的嗓门,生怕她听不到似的。
王安然叹息,果然知女者,莫过于其母。
她瞥了眼一旁,纹丝不动,势必要二十四小时监视她的某人,为自己昨晚刚冒出,今天就夭折了的计划,默哀了三秒。
她重重地叹了口气,彻底放弃与某人沟通,她瞄了眼桌子上放的纸笔:“帮我把那些拿过来总可以吧。”
工作,工作,工作能使人快乐……
陆北辰顺着她的视线看了一眼:“可以是可以,只不过……”
他指了指自己的唇瓣:“只不过你得亲我一下。”
王安然咬牙:“陆北辰,我手好痒,怎么办?”
“我给你挠挠。”男人说着,还真在她手心挠了起来。
借势,也将她揽进了怀里。
下一秒,她的下巴被人抬起,随之唇瓣也被人堵住了。
缠绵了好一会儿,某人才舍得放开了她。
王安然湿漉漉的眼眸瞪着他,软绵绵的嗓音凶巴巴的:“现在可以移动你金贵的双腿,替我取下东西了吗?”
陆北辰凝视着她红嫩水润的唇瓣,只觉得心又痒了。
还想在亲,在欺负怎么办?
“媳妇,你是不是忘了一件很重要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