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须你同意,若你容不下她,我便与她离开,阿姐这门楣我们高攀不起。”林初棠争辩。
“你……母亲如今不在,长兄如父,长姐如母,若是你执拗,阿姐只有代为母亲管教于你……”
“多年来,你可曾管过我,我与阿鸢相濡以沫,唯有她真心待我。如今,你顾全所谓名声,以长姐之名管我。”林初棠和林涔汐争执不下。
叶玉婷傻傻望着二人,虽然,她知晓林初棠心悦洛青鸢,但听到他亲口说,心中仍是难过。
她心上一刺,疼痛猛然加剧,“呃……”她捂住心口,额上冒出细汗,眉头皱成一团。
“叶姑娘。”洛青鸢发现她的异常,她推开林初棠,快步行至叶玉婷身边,她运出灵力灌入叶玉婷体内,叶玉婷感觉疼痛慢慢减轻。
林涔汐与林初棠见到这一幕,立即停止了争吵。
洛青鸢将叶玉婷安抚好,她扶着叶玉婷到床边,“你先躺一下。”
叶玉婷躺到床上,林涔汐和林初棠跟着来到床边,担忧看着叶玉婷。
“叶姑娘,你怎么了?”林涔汐不知她心疾一事,她关切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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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玉婷苍白着唇摇摇头,洛青鸢回身看向林涔汐,她目光淡淡,“林小姐,棠儿刚才所言只是情急之下,胡诌,你莫当真,我与他多年师徒,他自小依赖,情有可原。你不必与他争辩,林小姐的意思,我懂,你可放心,自是不会有你担心的事情发生。”
“我不是胡诌,阿鸢,你明白我的心意,你何苦自欺欺人……”林初棠急得眼眶微红,他行至洛青鸢身边,认真的看着洛青鸢。
“你还要胡闹到什么时候?”洛青鸢面色一沉,她严厉看向林初棠。林初棠目光与她相遇,他眼中闪着晶莹。
“所以,你是要抛下我离开吗?”一滴眼泪从林初棠眼角滚落,哀怨的目光带着眷念。
“棠儿,你莫再无理取闹,洛姑娘不是抛下你,只是不住在府上,你们还是可以相见,你何苦弄得像是生离死别。为了留下她,说出如此大逆不道之言。”林涔汐挽住林初棠的手安慰,“洛姑娘,你们若是没有去处,我在城郊为你二人买一座宅子,你们也有一个安身之所……”
“够了,阿姐容不下阿鸢与叶姑娘,何苦假惺惺,我也不要你管,即使以后流落街头,不再踏入你府上半步。”林初棠哭红眼睛推开林涔汐,林涔汐定定看着他,心里很无奈。
她一心为他着想,他如此曲解自己的好意,这侍郎府也不是什么好地方。暂且不说,这两个姑娘如此在家里长住,恐怕自己的夫君有想法,府上夫君的兄长胞弟又会怎样看,唯一能保全他二人方法,就是为他们寻一个人家。
可二人如何打算,自己不知,只有先让他们离开,深宅大院,姑娘进来容易出去难,她是过来人,自是考虑周全一些,这几个未经世事,怎懂她的用心良苦。
“棠儿,为师如何教导于你,你怎可如此对待你的阿姐。”洛青鸢一声厉吼,林初棠泪眼婆娑。
“你都要离我而去,便不再是我师父,我不听你那些教导,你们都走,都离开我,以后山水不相逢,再见即陌路,生死不复相见。”林初棠崩溃喊话。
躺在床上的叶玉婷眼角流出泪,竟不知一路至此有何意义。
洛青鸢脸色阴沉,她转身坐在叶玉婷的身边,她看着叶玉婷话却是对林初棠说,“为师教了你十年,该懂的道理,你自是懂,你自小也明白,怎样作闹皆是无用。莫再胡言乱语,听你阿姐的话,安心在府上住着,不要说这些没用的言辞。”
林初棠垂下肩膀,“我不听……”
“那就再也不见,我已然尽力了,你还是如此沉不住气,我又有何办法。既然,你觉得这些狠话管用,大可照你所言。”洛青鸢不看他,言辞异常冷漠。
“林小姐,你带棠儿出去,叶姑娘需要休息,棠儿,叶姑娘的伤是为救你落下的,她如今未痊愈,你还要闹到什么时候,你要看到为师也无能为力拯救于她,你方罢休。”
林初棠这时目光才移向床上苍白着面目的叶玉婷,他的心比叶玉婷痛,自己一无所有,如今他也留不住心爱之人,无能为力的感觉让他很绝望。
“叶姑娘……抱歉……”林初棠施一礼,他冲出房间,林涔汐歉疚看看洛青鸢和叶玉婷,跟着林初棠离开。
出去后,林涔汐试图缓和与林初棠的关系,她去拉林初棠,林初棠甩开她,不理会她逃也似的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