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马有人走过去,将陈喜等人手中的兵器全都给收了过去。
就连弓箭手也全部将箭头对准了陈喜等人,这样可以确保陈喜如果是诈降的话,自己可以第一时间制住他们。
见到这一幕,陈喜并不慌张,只是看着林凡,因为陈喜知道,林凡是这里的主事人。
“陈喜,你倒是个识时务的人,只不过背叛旧主,日后难免也会背叛本侯啊,你让本侯如何信任你?”林凡冷冷说道。
听到林凡说这话,陈喜脸上并没有慌张之色,对着林凡说道:“将军如果觉得陈喜是背信弃义之人,大可以将陈喜给杀了,反正现在陈喜心中的恶气已经出了,活不活都无所谓。”
林凡看着陈喜,见他的眼神丝毫没有说谎的迹象,于是问道:“你和田文镜之中发生过什么?”
“将军明察,田文镜就是个混蛋,平时对我们这些士兵非打即骂,根本不把我们当人看,我是他的副官,平时被他打骂的最多,甚至说错一个字都会被他打,你看看我身上的伤痕。”
陈喜说着说着,将衣服给撩开,只见上面轻伤累旧伤,密密麻麻全都是伤口。
而且这些伤口不是刀划,而是全都用鞭子抽出来的。
林凡看向四周,询问道:“陈喜所说全都是真的吗?”
马大富赶紧说道:“将军,这些都是真的,田文镜平时对咱们都是非打即骂,很少有人不在他手里挨打,如果不想挨打的话,就得给田文镜献上财宝,但是他们都是寻常的士兵,哪里来的那么多钱,只能被田文镜给打骂。”
林凡眉头一挑,问道:“既然这样的话,你肯定没挨过几次打了?”
马大富挠了挠头,急忙说道:“小人是摸金校尉出身,有些家底,给田文镜献上之后,田文镜让我做了个百夫长,你也算是当了个小官。”
林凡点了点头,随后转头看向陈喜,对着陈喜说道:“既然这样的话,本侯就接纳你们。”
陈喜大喜过望,原本以为自己要死了,结果没想到峰回路转,自己又活了下来。
只不过,林凡饶了陈喜等人,那些当俘虏的人不干。
“我们不服,为什么他们能活下来?”
“对,我们不服!”
“我们也是人,我们也想活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