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人的性格是多样性的。
也有虽然看出来了,但仍旧心有不忍的。
也有如刚才仗义出言的这个人一样,可能内心纯善,赤子之心,真没看出来的。
但不管看没看出来,心到底忍不忍。
感受到这一道道玩味的目光和下方徐妙锦那身上凌厉到让人皮肤生疼的刀意,不少人都止了步。
有的人是被身旁的同行伙伴给拦下的。
有人是权衡利弊之下忌惮地看了一眼徐妙锦,止住了步伐。
牧槿的一顿哭诉,居然是没得到半点的响应。
这让她瞬间觉得自己这嚎啕大哭的样子像极了小丑。
“啧。”
不爽地“啧”了一声。
牧槿脸上的哭相只是一眨眼的工夫就消失的无影无踪,她不甘心地看了那满楼住客一眼,然后就又看向了徐妙锦。
“明明那个长的好看的锦衣卫也是为了你才下去的,你说,他和牧明哪一个死的会早一些,刚才楼上已经说了,下面已经有一个人没了气息,你就一点都不担心没了气息的那个人会是他吗?”
鬼才是为了她下去的。
那货明明是为了自己找刺激才下去的好吧。
一提到这个她就来气。
徐妙锦心里默默倒数着时间,目光不着痕迹地瞥了那一眼重水,然后对着牧槿轻轻一笑:“这你就不用担心了,如果最后漂上来的尸体是他的,自然有我给他收尸。”
“你比我想的还狠心。”
“是吗?”
徐妙锦又一次把想趁其不备从她手下逃离的牧槿压回到了椅子上。
“那你脑子还真的是不好使。”
“……”
牧槿仰着脸,满脸的倔强。
“既然这样,那就僵着吧,我倒要看看,到底是牧明先漂上来,还是那锦衣卫先漂上来。”
话语中的无情没办法遮盖她眼底的急切。
该死的,该死的,该死的。
这疯女人到底是想要做什么?
她现在,是不是已经成了砧板上的鱼肉了呢?